“对别人来说也许不值钱,但是对我而言价值连城……”
“为什么?”郑秀苓打断他的话。“只因为我不肯甘心屈服于你,所以你想征服我?那是不是我答应成为你的情妇后,三、两个月你就愿意放我走?”她的心因为自己说出这些话而阵阵抽痛。
“你是这么想的?”她的话令他感到愤怒,黑色的眼眸渐渐变得深不可测,那眸光潜藏著深沉的危险。
该死的女人,若是他只为那单纯的欲望,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是他发泄的对象,他何须夜夜忍著疼痛的肿胀拥著她入眠,又何苦看著她诱人的娇躯,让自己夜夜受折磨?
她可知道男性的欲望得不到纾解的那种痛苦是多么难以忍受?
唉!她是一个女人,怎会了解!
“我是这么想的没错!”是他的举止太可疑,为什么每晚抱著她尽情的折磨、挑逗她,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难道在折磨她的同时,不也是在折磨著他自己吗?
“我得承认你有逼疯男人的本事。”她这种桀骜不驯的个性和冷淡的态度,会将他活活给气死,他真怀疑自己是哪里不对,竟然会将她绑在身边折磨自己。
“我能不能当作这是赞美的词句?”她扬扬眉毛。
“我不会赞美一个惹恼我的女人!”他快气疯了。
“好可惜!”她拢了拢披在肩上的长发。“我还以为只要惹怒了你,我就可以离去。”她坐在床边双腿交叠著,对他挑衅的说。
“你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他又跟著坐到她身边。
“没错!”她坦白的承认。
“我要你留下来。”连伟很认真的说。
“你不觉得这样说很多余吗?自从被你关进来之后,我可曾踏出这个房门一步?连窗户都被你封死了。”
“那是怕你想不开跳楼呀!”他掰了一个连自己不相信的烂理由。
“若是我保证我不会寻短、不会逃跑,是不是就可以到处走走、参观一下?”
连伟非常清楚她的能耐,虽然她一心牵挂著小宇,但若是给她太多自由,难保她不会受自由的诱惑而逃走,他担不起那样的风险。
“我还是没办法答应!”
“看来我必须死心的待在这里了。”郑秀苓自嘲著。
“我也希望如此。”
“如果……我会替你惹来麻烦,甚至白虎帮的内部会因为我而有所动摇,你还会这么护著我吗?”她不能确定她要找的人在白虎帮里是什么身份地位,但是她想先打声招呼,让他心里有个底。
“这与你打的那通电话有关吗?”连伟猜测她与白虎帮的某人有著恩怨。
发觉连伟有追问到底的可能,郑秀苓打住了话题。
“我累了,今晚想自己一个人睡。”
“我说过要伺候你就寝的。”他在她的嫩唇上亲吻了下。
“你真的不走?”郑秀苓漆黑如子夜的眸子定定的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