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央樨,你要去哪,央樨?」看著一下跑远的人影,王照彬一头雾水,「今天晚上是怎么了,通通临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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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樨并没有追上楼辔刚的车,就跟在月夜酒吧只来得及看到他的背影一样、好不容易跑到停车场,却刚好看见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拿出手机,按下单键拨号,通是通了,但却没人接。
冷静下来后,她叫了计程车,直驶楼辔刚居住的大厦。
一路上,她一直叫自己放轻松,没事,深呼吸,这次的事情是她不对,她会好好道歉,好好的将话说清楚。
「小姐,到了,三百五十块。」
她付了钱,下车。
这些日子以来,由於她出入频繁,大楼的警卫已经认识她,并没有多问就按了开关让她进去。
屋内的灯没亮。
她有钥匙,但目前好似不是直接开门进入他家的时机,於是央樨又打了一次电话,但这次变成收不到讯号了,微一犹豫,她在门口坐了下来。
深夜的大楼走廊很静,她可以好好的想黄心莹与自己的对话。
都很刺耳。
都很不堪。
楼辔刚现在一定恨死她了,易地而处,她也不会原谅他。
有点困,她双手环住小腿,将脸枕在膝盖上。她就坐在正门口,如果他回来,她一定会知道……好累,但又精神紧绷,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有人轻踢了一下她的足尖。
迷迷糊糊抬起头--楼辔刚!
央樨连忙站起,但蹲久了腿麻,一下又跌回地板。
他就站在原地,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她挣扎半天,好不容易才将腿撑起,将两人的视线维持在差距不大的水平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冷漠表情让她很难受,半晌才终於出声。
「那个……我……可以解释……」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在无人的走廊。却好像有回音似的,那几个简单的字反覆在耳边翻腾。
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初识时的冷然。
「刘依华的确是那样跟我建议过,可是……可是……」连续两个可是,央樨却说不出后面的话。
虽然刚开始她说那是个烂主意,但后来还是做了。
主动接近、拚命示好、找机会独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这些,都是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