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允诺服务生他们会小声点,并目送服务生走下楼後,他们个个面面相觑,然後一同放声大笑,却又不约而同地捣住嘴巴,但眼中清晰可见的笑意,却怎么也散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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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暍足,也觉得丢脸一次已经足够,同学们决定好下一个绩摊地点,马上买单走人。
懒人一族的贺若兰原本是不想跟的,但古昊天说结束後会开车送她回家,想到她要走上一段路去搭车,下车後还得走上一段路才能到家,她立即点头同意跟他们去续摊。
续摊地点在某家知名的ktv,同学笑闹地抢夺麦克风,一群人又叫又跳的,宛如回到最无忧无虑的学生生活,而贺若兰则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同学高歌欢唱,唯一的动作就是每当同学唱完一首歌,她就用力地帮忙鼓掌。
因为明天是星期一,大部分人不是要上班就是要上课,十点多,同学们就各自道别回家。
「哇!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走出店门口,等到只剩他和贺若兰二人,古昊天伸著懒腰,一脸满足地道。
由於他的大伯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身为家中么子的他,在高中时过继给大伯当儿子,他的苦难就此展开——
大伯年轻时白手起家,从一家不到五人的小公司逐渐扩展,经过三十年,终於有了如今的规模。天启集团是大伯一生的心血,所以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这个未来继承人身上,大学读的是企业管理,副修国际贸易,每当寒暑假就得上天启集团报到,从最基层的员工开始做起。
幸好他对商业本就有兴趣,个性爽朗乐观,才没有被大伯丢过来的众多期待压垮,他还是学生时,就和业务部同仁合作完成过许多大案子,等他从大学毕业後,便直接空降成为天启集团海外业务部的经理。
「有这么夸张吗?」贺若兰狐疑问道。因为她看他从头到尾部是一副没啥烦恼的模样,就和高同中时的他完全一样,所以她实在不能了解他口中的感叹从何而来?
「贺同学,我猜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看她一脸不解,古昊天依旧笑著,带著肯定的语气猜道。
「我是不知道。」
不只是他,就连在高中时和她较要好的同学,她也不太清楚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即使知道他们有的正在读研究所,但读的是哪所学校、什么科系,她也不知道;即使知道有的在上班,但是在哪家公司工作、工作的性质是什么,她也是一概不知,因为她懒得去探听。
「贺同学,你回答得会不会太爽快了点?你好像一点部不关心班上同学的样子。」
「我只是懒得问而已,古昊天,你的指责会不会太过了?」看他似乎还不打算去开车,她乾脆席地而坐,一手支著脸颊,懒懒回应。
「贺同学,我真的觉得你和高中时有点不一样……」他一转过身,却发现和他说话的女人竞大刺剌地坐在路旁,一脸快睡著的模样。
「我就是我,哪有什么下—样?」没注意到他眼中的惊愕,她小手掩著嘴,打了个呵欠。就算有什么不一样,也只是她现在比高中时舍得开口,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