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靠过去,我就站在这,但若兰,你还要气我到什么时候?我不是解释过了,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他和筱苹是清白的,她也相信他,那么,除了这件事外,她到底正气什么啊?
「我知道。」
「那……」
「但我就是心底觉得不爽,我是个懒人,但也是个女人,爱记恨且小气的女人。」知道他开口要说的话,她打断他,对他甜甜一笑。
她很爱记恨的,除了这次的事外,像是他连求婚都没有,就迳自安排双方家长举行这一场他口中所谓「隐密」、「小型」的订婚宴会:又像是因为他极好的女人缘,最後受苦的却变成她……等,都让她一件件记在心上。
「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你气还没消吗?不然你至少也要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没有人像他这么可怜,被整得莫名其妙,却连抗议部被自己允诺的话绑住——这算不算是他自作自受啊!?
「这个嘛……」她手肘撑在曲起的膝盖上,两手捧著下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
「怎样?」似乎听出她口吻软化,他兴奋地追问。
「等我气消就告诉你。」
「若兰——」喔!难道这种类似的情景还要继续吗?天哪!他迟早会被她搞得欲火焚身!
「什么事?如果你没事,我累了,想睡觉了,亲爱的,你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我能说不要吗?」他似乎没有选择权。
「你说呢?」
「不行……」他垮下脸,尾音拉得很长,颓丧的就要走出房门,连身上凌乱的衣服都无心去整理。
「等一下。」她突然唤道。
「你原谅我了?」闻声,他快速的返身,跳到床上,脸上的苦瓜脸也消失无踪。
「你的外套忘了拿,开车小心,再见。」
看他一脸雀跃,她要费奸大一番工夫才能把笑意忍住,为了转移注意,她指了指不远处被主人忘掉的可怜外套,但等他走出房间,笑声还足不可遏止的爆出。
或许,给他的惩罚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