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径自坐回椅中,很自在的喝酒、吃点心,填饱自己饿扁的肚子。从早上忙到现在,好不容易甩开那些想闹洞房的各方损友,当然要首先对自己好一点稃!
“喂!”
吃得正高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他先是东张西望,接着看了看坐在床沿的新娘子一眼,“你在跟我说话?”他朝着她问。
“废话!否则房里还有谁?”愉儿没好气的说,看来她的夫君是个大白痴,这种低智商的问题都问得出口。
哇!好大的脾气!东方介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那位号称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的任家千金。
“什么事。”他好奇的问.
“你还敢问我.快过来把我的头巾掀掉,否则我要自己动手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掀头巾的机会。”愉儿嚷嚷着。
东方介听着听着,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愉儿的语气很不可一世。
“我当然要笑,难道你不知道大家闺秀应该多点耐心等丈夫掀头巾吗?你这简直是在强迫我嘛!”东方介好整以暇的揶揄。
“我等不及了!”愉儿马上迫不及待的抢着说。她确实无法再等了,因为她的头有点摇摇欲坠,非但头昏,又被凤冠压住,!继而没有新鲜的空气可以呼吸,整个脸也火烫了起来。
东方介闻言笑得更放肆了,他深感有趣的丢下吃了一半的酒菜转而靠近她。?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调侃她,“你说话向来是这么直接吗?虽然我是很英俊没错。但你也不必这么焦急,会教人笑话的。”说完,他拿起一把称尺撩起她的红丝绸巾,当红丝绸巾被掀落在地,他马上露出讶异和玩味的表情。
是她!怎么可能?东方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风冠下的那张俏脸蛋,不由得深觉如幻似假o“你叫什么名字?”他抬起她的下颚问。?
“任愉儿。”愉儿已经醉了,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觉得自己好象中暑。
东方介苦笑,他的眼光被动的望看她漆黑如星的双眸,没有忽略她脸上的嫣红,那原本想大整她一番的念头一闪而过,被他给抛到脑后去了。
“怎么回事?你喝了酒吗?”东方介体贴地替她摘下凤冠,心想这样她可能会好过点。
“我只喝了一点点,但我现在觉得头好昏。”基于酒精的催化,愉儿有问必答,反正都已经醉了,管他今夕是何夕,她当然更加忘了现在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也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东方介笑了,那酒是庄里最烈的酒,是他特意要丫鬟将女儿红掉包的交杯酒,本来打算整整他的新娘,现在看起来目的是达到了,只不过没想到对象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