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卧房里。」他的第二个计谋又快要得逞了。
「我们上去。」她率先走上楼梯。
阿星当然不会反对,伤口还在流血虽然是不争的事实,但他对她的思念更加饥渴。打从在停车场见到她的那刻起,就恨不得直接把她带来这里一解情怀,刚才在山顶的那一吻非但不能使他略微满足,反而更加深了他蠢蠢欲动的激情,如果再不能将卢竞彤狠狠嵌入他身体中,他会被弄疯掉的。
最令他不能解释的是,自从他心中日深一日的驻进卢竞彤之後,就完全丧失掉对别的女人的兴趣,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发现,阿星很难想像他的兄弟们和他老爸知道他改邪归正变成「贞洁烈男」後会有什麽反应,或许他们还是比较习惯那个天天换床伴的阿星吧!这却是他无法控制的事。
跌入魔障喽齐放星!有卢竞彤的魔障。
* * *
打开那间宽大的主卧室,卢竞彤尾随阿星而入,阿星先自然的走过去将阳台关好,把窗帘密实的拉上,接着拿出药箱递给卢竞彤,自己很主动的往床沿坐下。
「灯不能开亮点吗?」卢竞彤看了房间一眼,这种澄黄黄的光度根本不适合检视伤口,瞧他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没办法,设计师的伟大设计,就这麽亮了。」阿星耸肩表示无可奈何,事实上当然不可能设计成这副德行,只是他又开始用他的下流手段制造待会的激情气氛,如果灯光太亮,得手就不容易,这点他相当清楚。
「你下手向来这麽重吗?」卢竞彤卷开他袖子後不禁皱眉,那道伤痕划开的程慢像是手术的结果,刀法又直又顺,接触到刀痕的这一刻,她更加了解眼前的男人了。
齐放星自有其冷静果决的一面,连给自己出刀都能如此完美,虽然他绝少用他天生的气势给人压迫感,但那并非昭告天下他是个泛泛之辈,相反的,他是极难招惹的、有自知之明的,少碰他为妙。
「为了你,这不算什麽。」他笑嘻嘻的说。
卢竞彤扫了他一眼,她不说话了,开始专心的为他消毒、上药、裹纱布,照伤势来看,他应该到医院去缝几针才对。
「亲爱的,你千万别想说服我去医院,我保证明天依然生龙活虎的到你公司去给你看。」阿星笑说。
卢竞彤撇撇唇,要出口的话回到她喉中,?舶眨簧弦皆憾运獍憬∷兜哪凶佣裕蟾乓菜啦涣恕?/p>
「那麽,你想吃点东西吗?我可以下厨。」她真真没想到自己会问出这句话来,但包扎好伤口的一刹那,她就是想为他做点什麽。
这些算是一种女人的天性吧!对弱者总会产生出异常的情绪……不过,说阿星是弱者却令她微感好笑,他根本不像病人,他此时的眼睛猛往她身上盯,像一只饿狼,快扑上她似的。
「我想吃——」阿星笑得坏壤的,一把拉住她跌到床铺上,附在她耳朵旁,轻轻柔柔的说:「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