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潜稀奇地看着她,这是她从开口以来的第一次口吃,太好玩了,想不到他也有办法令曾呈赫闭嘴,真有成就感!他的戏渡之心突起。
“我没有打预防针。”他朝她座椅移近,正色地说,“根据非洲专家表示,身上的传染病太多,以毒攻毒,一时之间还不会发作。”
她放心地吁出一口气来,“喔,还好,还好!”没想到钟潜有这种恶疾,还好她没被他俊挺的外表给蒙骗,随便就爱上他。
“可是,”他的鼻尖对上了她的鼻尖,放低声音说,“只要我把这些病传染给某一个人,我就会痊愈,而那个人就会拥有很多种恶心的传染病。”
“那、那要怎么样才会传染给某一个人?”她捏紧了椅子把手,手心直冒汗,紧张地问。
他陡然贴近她的脸,“就像这样。”
“哇!”她吓得叫出来。
“对不起,钟先生,有状况。”林娟走过来,表情有点凝重。
曾呈赫如释重负,立即起身取下随身行李,慌慌张张地跟在最后一名下机旅客的身后,头也不回地说:“你有事要处理,我不打扰你,先走了!”
他犹不放过她,津津有味地追问:“你不是想到非洲玩吗?那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我非洲的家也很大,可以免费招待你!”
“不必了。”
春曾呈赫恐惧到脚步都斜了,钟潜这才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所有旅客都步下机舱,机上只余空服人员、机长。机师和他。
“什么事?”钟潜问站在一旁的林娟。
‘有位旅客不舒服。“
他皱起眉头,这算什么状况?还需要他亲自处吗?
他坐在椅中抬头扫了林娟一眼,不耐烦地说:“送下飞机,通知离机场最近的医院派救护车来接走。”
林娟似乎有点为难,“可是她——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