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里在戏水的真的是冠军没错,她是不是眼花了?冠军不是跟白聘旋去清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心思一动。
难道,他不在这里也是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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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幽暗的大床上,白聘旋的嘴唇抿成一线,所有人都被他赶出去了,他咬紧牙根,吞下三颗止痛药。
嘲弄的看着自己胸前缠满的绷带,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除非他死,否则他们不会安心。然而,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身份还不够「克难」吗?一定要他带着秘密躺进棺材,他们才会安心?
这些,不都是金钱和权力在作祟?
他累了,只想有一方小小安静的天地,让他闭起眼来好好休息,即使没有带枪保镖和固若金汤的保全系统,能安然入睡的地方……
他阖起了眼,渴望想像离开这里之后平淡但安逸的生活,然而长年的灰暗让他连想像幸福的能力都失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冠军在泳池里,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一道诧异的清脆嗓音在寂静的卧室门口扬起,自聘旋讶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满脸惊讶的某个小女人。
老天!她竟「无师自通」,自己找来了!
他没有派人驻守大门,理由很简单,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会擅越雷池,然而他却忽略了她,她可不是任何人。
不想让她看见的,偏偏曝了光……
他苦笑,当她听到冠军声音的当时,他就该有所警觉才对。
「如你所见,我受了一点伤。」他轻描淡写的说,「不碍事,所以你不要过来,回去休息吧,今晚的我很脆弱,不想跟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裘依然扬起了眉毛,「你在开玩笑吗?看见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回去?」
她才不理他的命令咧,笔直朝他走过去,很自动的在他身畔坐了下来,第一个动作就是试他额头的温度。
「没发烧。」
他笑了,「我不是感冒。」
「我知道。」她略略扬唇看着他,他的唇边长着新冒出来的胡碴,是因为受了伤才没办法整理仪容吧?
「刚刚我在门口看了很久,一直想着你受了什么伤呢?竟然严重到要骗我你在清迈?我不太想朝某方面去想,但这绷带的扎法,你是受了枪伤没错吧?」
胸缠绷带躺在幽暗的房里,一缕发丝凌乱的垂到了额前,他像个暗夜恶魔。
「编剧小姐的观察力都这么敏锐吗?」就因为是枪伤,所以要瞒她,他宁可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个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