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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合照里,她找到自己,而她身后便是那位永远以西装革履来彰显贵族风采的妄二。

因这意外,她的身子不由得震了下,她的第二个男人,东方妄二是拥有她身子的第二个男人。

一夜情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不是吗?她何必一直记挂那晚的事,他应该不至于说出去吧?男欢女爱与帮派无关,起码那夜她真的是那么想的,只存心想放纵一夜,让自己断了对喻韬的思念罢了。

若来对她挑情的是别的男人,她也会放纵吗?

会吧,不因为他是东方妄二。

不可否认,她得到高潮,但她又不是性冷感的女子,到达高潮是自然的事,在那样一个性爱圣手的调弄之下,她要维持缄默都难。

因此她让他释放了,自己也得到释放。

“东方妄二。”

程皓炜眼睛一亮,拿起照片端详。

“他怎么也会出现在何小姐的婚宴上?”他扬起眉梢,兴味浓浓地问,对于那位近日频频赘领亚洲黑帮的新领袖,他一直无缘一见。

“巧合。”烙桐收回照片放入信封中,特意轻描淡写带过。

她不想深谈这个话题,皓炜何等聪明,她不想他看出些什么,哪怕只是一夜,若给他们这些常为她的感情世界瞎操心的部属知道了,他们都会想到严重的两大帮派联婚上头去。

“传闻他对女人好的时候很残情,腻时则很无情。”他一直对东方妄二好奇,因此特别留意对方的种种新闻。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烙桐笑了笑,起码她不会给东方妄二对她无情的机会,因为她对他根本没有感觉。

不知他获知她对他的评价会做何感想?女人对他向来都是依从的吧,他确实邪佞迷人,或许她是那晚他泄欲的工具,不过他也是她忘情的工具,扯平,两人都没有真心。

“我不同意你的话。”他似真还假地盯着她。“东方妄二的情史洋洋洒洒,我则一片空白。”

烙桐瞪着他看,他这是什么意思,毛遂自荐吗?

呵,颜烙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位铁烙帮睿名远播的军师可是一代俊男,条件好得很,据她所知,爱慕他的千金小姐或小家碧玉都不在少数,他不见得会和她日久生情。

她扬起眉梢。“太过洋洒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女人喜欢专情的男人。”

他不疾不徐,像是为反驳而反驳地道:“这个理论好像不成立,东方妄二对女人从不专情,可是女人仍旧喜欢他,那些被他抛弃的女人都叫他东方邪魔,可是仍旧对他念念不忘、死心塌地,他的情史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或许他有他独特的魅力吧。”她又企图一语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