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红酒压惊,顺道庆贺我们安全脱险。”他把急救箱归位,倒了杯红酒递给她。
“压惊?”她哂笑。“你以为我是小孩子。”
不过,说起来还真有点渴,新市气候燥热,即使夜晚也不见凉爽,红酒上头飘浮着冰块,看来清凉润口。
她一仰而尽。
“你真的不知道追狙我们的那些人是谁?”见她喝得干脆,他又为她斟一杯,自己也啜完杯中酒。
“不知道。”烙桐摇头,隐隐约约之中,她心头竟掠过程皓炜说过的话。
该死,真的会是她那些急欲夺权的叔父们吗?好歹她是他们的侄女啊,他们何至如此狠心?
“你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研判地盯着她。
“那不重要。”她一语带过。“我们还是谈谈雪桐吧,这才是我今晚约你见面的重点。”
“这也不重要。”他学她,随即恶意地笑。“我说过,只要你表现得好,我自然会停止对她的玩弄。”
“表现得好?东方盟主,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标准在哪里……”
她蓦然觉得有点头晕,而且意识飘飘然,不是酒醉,像是……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猛一抬头,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中倏然警铃大作。
“你不会在酒里下药吧?”她蹙着眉心问,但愿答案是否定的,她好不容易才对他产生一点好感。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带你到这座岛上来?”妄二好整以暇的啜酒,一点都没有中毒的不适。
她不满的瞪着他,以为经过被莫名狙击后,他们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没想到……不愧是东方妄二,他还是这么卑鄙。
但是两人喝同样一瓶酒,为何他就没事?
“别看了,药粉涂抹在杯中,与酒无关。”他大方的为待宰羔羊解惑。
“你若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老天,她的头愈来愈晕了,她真的是太轻敌,竟错把敌人当朋友。
“悉听尊便。”他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女人恨他,反正恨他的女人满坑满谷,添她一个也不嫌多。
与其缓慢的等她爱上他,不如多与她发展几次肌肤之亲,他相信女人也会因性而产生爱,因为迷恋男子身体而无法离开。
他有这个自信要她迷恋上他的身体,继而对他死心塌地。
他轻易的把身体渐软的她抱上床,将她压在身下,俊目熠熠对望着她。
虽然两次都藉用了点手段,但起码这次他认为她会比较热情,原因无他,他在迷药中掺了点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