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腾,我头好晕……”
他当然知道她自小就有眩晕这个毛病,做了几百种检查,就是检查不出原因,医生只说不碍事,他们也只能相信医生。
然而,天气燥热时,她会晕;转头太快时,她会晕;快感冒时,她会晕;过度集中精神后的放松也会晕。
此刻的晕,想来是最后一种,她太集中精神想要对付露安了,所以一旦得逞放松之下,眩晕也跟着袭来,真是损人不利己。
他索性把她抱起来,看着她紧闭着眼眸的难受模样,他已到嘴边的责备全自动消失了。
能够让他元善腾又心疼又莞尔的,这世上也只有白允婕一人做得到。
已经不晕了,但白允婕那纤柔微凉的一双玉手仍紧紧勾着某人的颈项不放,在他怀里,她觉得自己终于完整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
真傻,他老早就是她的,只是她愚昧的放掉他,他们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啊,是唯一她裸裎相见的男人。
不管,现在重新开始,她说了算,她要把他牢牢抓住,自己再也不要忍受只能看着他却碰触不到他的滋味了。
“你休息一下,我还要下去参加发表会,晚点要回家时我再来接你。”
他直接把她抱进饭店空房休息,虽然已经把她放在床上,但她的双手却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不放,让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要走。”她大眼水汪汪的,双颊嫣红的提出要求。
“别任性了,我一定要下去。”他作势要把她的手拿下来。
“反正我不放手,你自己看着办吧!”她的身子依然紧贴着他,感受着他的男性气息。
“允婕,再不放手,我要吻你了。”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颊上,眼眸变得深幽了。
虽然她的暗示太明显,但她真的准备好了吗?她已经察觉到自己对他的爱,要把自己交付给他了吗?
“好啊——”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她的双眸燃烧着热情。“你吻呀……”
元善腾终于欺身压住了她,吻上那整晚都在引诱他的雪白裸肩,他辗转的吸吮着,把晚装从她肩上拉下来。
她有着成熟玲珑的胴体,可能遗传自西方血统的母亲吧,她出落得相当健美,跟那种纤细的纸片美女截然不同,十三岁就在校外教学时遇到色狼袭胸,她还被气哭了。
他喜欢这样的她,早在少年时,他就为发育得宛若成熟女性的她倾倒了。
她美艳又火爆,当年那一夜,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之后,他就亢奋不已,过程中,他控制自己的欲望,努力的运用从哥儿们那里学来的性爱技巧抚遍她全身,接下来的甜美经历却全不记得,一片空白。
当年他是怎么跟她结合的?她的反应如何?高潮之后,他们又是如何?这些他全部丝毫没印象。
今天绝对不会再发生那种憾事,他在宴会里滴酒未沾,他要清醒着让她再度变成他的女人,他要记忆今夜的所有美好,不久之后,她会再度成为他的新娘,为他披上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