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和他交往?”希希大惑不解,为什么爷爷一直有这种想法,在人前,她不曾和那姓顾的家伙表现得像男女朋友般亲密啊。

“你们明明就是一对!”钟自封固执地说。

“爷爷!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希希翻了个白眼,和老人家说话就是这样,真是有理说不清。

“你这丫头,我哪里无理取闹了?”钟自封咕哝地抱怨。“你们若没有两情相悦,为什么当年飞鹰一出国就马上写了封信给我,他请求我,等他学成归国的时候,将你交给他来照顾,他会好好珍惜你。你说这是为什么?”

希希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那家伙会做这种事。

写信给她爷爷,请求她爷爷将她交给他来照顾。珍惜,这——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嘛,荒谬!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钟自封不满的嚷嚷。

半晌,希希才愣愣然的迸出一句话。“我怎么知道?”

钟自封没好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你不知道谁知道?”

“我知道。”

言东堂淡淡的接口,立刻变成聚集目光的焦点。

“你知道什么?”研研第一个心痒追问。

言东堂微微一笑。“我知道飞鹰一直在等希希长大。”

“就这样?”研研无趣的翻了个白眼。“那我也知道,不知道的才奇怪。”

言东堂笑意加深。“你在说自己的妹妹奇怪吗?”

“别再取笑她了。”程程温柔的说:“希希以前还小,现在长大、懂事了,也应该懂得领悟感情了,她会知道飞鹰用心良苦,对她真心一片。”

“你们别胡说了。”希希对他们投以不以为然的眼光。“如果那家伙真像你们所说的那样,对我用心良苦、用情很深,那他为什么五年都不回来看我一次?难道他就不怕我被别人追走了吗?”

这些日子以来,她自己想了很多,也不再否认顾飞鹰过去对她很好是事实可是他五年都不见踪影,这一直是她难解的地方。

“因为到了美国不久,他就出了一场致命的车祸,几乎命丧黄泉。”

言东堂淡淡的出口,却恍似投下一颗炸弹。

“真的吗?”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声,只有希希呆呆的,不能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讯息。

“他伤得很重。”言东堂的目光停在希希怔然的脸上。“有一整年的时间都躺在病床上,接着的四年,他一边攻读学位,一边努力作复健,他发誓,若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站起来,他就不会回来见希希。”

“天哪!”研研难以置信的低呼一声。“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这件事只有顾伯父、顾伯母、飞鹞和我知道。”说到这里,言东堂笑了。“他让我知道的理由很简单,他不能回来,要我替他守着希希,若希希在他回来之前有了男朋友或嫁人,就惟我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