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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得意瞬间褪尽,毕竟年轻的心脏仍是青涩纯真,震惊莫名的苗杏果当场茫了神智。

而这一幕,瞧得许伶伶重燃驱赶走她的信心。

“小贼女,诸葛极承不是体配得上的男人,知道吗?”

“你、你胡说什么!”

“我是胡说吗?”见苗杏果的神情一转数回,许伶伶反倒轻漾起得意的浅笑。“你我应该心知肚明,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就知道颜大贵泄露的这项秘密是道重击,随随便便就将这狗眼瞧人低的鬼丫头给击得花容失色。

“这谣言,你,你是听谁说的?”惨白着脸,苗杏果问得几近无声。

是谁?

她的身世几乎如谜,连她的名字都是婆婆取的,谁也不会把她跟王景联想在一起,几年下来,连她自己这当事人差点都快忘得一干二净,更遑论村子里的村民们,可如今却连许伶伶这外来娇客都知道……瞬间,心凉胆寒的哆嚷细细的在全身颤起。深沉的骇怕。

她要知道,是谁,是谁说出去的?

“呵呵。”许传价掩嘴偷笑。“真是谣言吗?”

“是谁说的?”

她的事,除了当初发现她的颜大贵外,就只有寒契他略知一二,可那颜大贵早些时候被村人们三拳两脚的赶出村子里了,撇开他这条线索,就只有……

不,这叫她怎能相信?

真是寒契说出去的?!

难不成是他平日对她积怨过多,就在某日遭她埋伏后,恼羞成怒,无心中失了口风,将这秘密透露给十汾姐姐知晓,。而这狐狸精正是由十汾姐姐口中得知的?

但教她怎能相信!

十汾姐姐不可能会犯这个错误,寒契更不可能,因为,她相信寒契的为人,更信任十汾姐姐的深知进退。

“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瞧瞧你,干么这么惊惶失措的,怕了吗?”装腔作势的叹了叹,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揉搓着太阳穴。“唉,也是啦,这如果我是你,早一头撞墙死了干脆,才不敢厚着脸皮继续留在这地丢人现眼。”

“谁丢人现眼?”即使心慌,甫教惊骇敛褪的怒火也再度被她口口声声的冷嘲热讽给挑了起来。

搞了半天,原来这狐狸精今天是存心给她下马威来的。

问题是……它收效了!

“除了你这鬼丫头,还有谁会这么不要脸?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低贱,还敢这么张狂,你不羞,我可都已经替你觉得丢死人喽。”

“有什么好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