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道:“你属于这里。”

“你疯了你,我是二十世纪的现代人,跟你们这些古代人一点瓜葛都没有,你少在那里攀亲带故,我不吃这一套的。”她好想哭噢,被绑就被绑,可是,为什么会被绑到连坐飞机都回不了家的蛮荒年代?

呜……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呀!

“随你。”薄唇略扯,他不再继扩跟她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如果你快点送我回家,或许我会考虑原谅你。”

“这是不可能的事。” 好不容易,他才再度拥有她在身边,孤独悼念的日子他已经过得太久、太久了,好不容易得回她,这辈子是休想要他放开她了。

琅为了他不顾一切帮他找到她且拼死护命,是兄弟之间的义,是不忍他在失去了她后对一切感到万念俱灰;更何况,为了他的一意孤行,琅休养至今仍不传回无恙的讯息,对琅,他的心有着愧意。

面对小小的哀求,他碍难从命。因为,他无法忍受再经历一次仿若心儿的痛楚,更不能坐视琅的努力因而付诸流水。

“为什么不可能?”涂佑笙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青一会红,“你这是妨碍我的自由权耶。”

凝视着她的嗔怨,拓跋录仅是沉默以对。

“我不管你是基于什么原因将我绑到这儿,而我也不想了解,可是,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家好吗?” 见他静默,她心中萌起了一丝希望。“放我回家好吗?既然你能将我绑来这里,一定也有办法送我回去,放我离开,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这是谎话,她恨死他这种绑架的行径,那跟江洋大盗有什么差别呀?

要她原谅他?哼,等死他好了。反正他又看不见她的心是如何恶言咒骂他,只要能安全脱身,要她说上一大箩筐恶心兮兮的保证加甜言蜜语她都愿意。

“不可能!”他的回答依然简洁有力。

“你……”牙根紧咬,涂佑笙忽地握起了拳头。

拓跋录坚决地拒绝,“别痴心妄想,你属于这里。”

“你还有没有脑子?你是古早人,而我是现代人,二十世纪的现代人那,我怎么可能会属于这里呢?”摆明了,就是他贪婪的想将她占为已有嘛,还口口声声说她属于这里…… 哼,没想到他扯起谎来还面不改色,比她高竿不止一百倍。“让我离开,我真的会感激你永生永世。”

“不可能!”

“你,你究竟讲不讲理?”涂佑笙真的火了。

难得她捺着性子,好声好气的放低身段哀求着他,但,他竟漠视她的要求!

他竟然眼眨也没眨,就冷厉无悔的告诉她,不可能?!

瞪着拓跋录求和似的朝她伸出手,她看也不看的巴掌挥开,怒声哼气地掉头走人。算了,不求他,她自己会想到离开这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