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诸葛的分量真的那么重?
“你说呀?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说?诸葛他是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因为你关心他。”
“什么……”这个答案太出人意表,重重的慑征了她。
“因为,我讨厌他随时都窝在你身边,因为,我不喜欢他在你心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因为我嫉妒他。”嘶声低吼,拓跋录猛力地攫紧她的双臂摇晃着她。
“我不准你再过于关切他的一举一动,你听见了没?如果让我再听到你多问一句关于他的消息,我就立刻叫人将他给宰了,听到没?”即使自己这番突如其来的怒火会吓坏了她,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从今以后,她的关心只能什对一个人。除了他拓跋录,他不允许她对任何人投注过多的心恩。
是他自私,可是,就让他自私这一回吧,即使是付出所有,他也要她只对他一个人痴心相待,永生永世皆不变!
“你……你疯了你?”轻咬着唇,涂佑笙问得忐忑。
他不是向来都冷冷淡淡,就算泰山崩于顶仍面不改色的迎向诸事吗?怎么今天她不过是凶了他几句、瞪了他几眼。接了他几拳,他却忽然火山爆发了呢?
她飞快的朝他偷偷瞟望,胸口倏然一紧,喝,他的脸瞧来真有点恐怖吓人。
无奈她外表虽然像只母老虎,却偏讽刺的配了副老鼠
胆,尤其是最近,他只需轻言微吓,她就十分害怕。
先前,他总是神情静默的随她高兴,像是打定主意任她为所欲为、任她得寸进尺的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偶尔,她反省着自己的嚣张,但没多久又依然故我。
但此时见他毫无预警的就爆发了情绪,连连吼着掺了太多醋意的命令与威胁,狂猛的烈焰直冲着她而来,她有些紧张了。
“呢……拓跋录……你……嗯……你还好吧?”
“你说我疯了。”怒眼微眯,他忽地轻哼一声。见他又惯似的冷哼起来,星眸微睁的模样,涂佑笙正侍舒口气,畅畅憋紧的胸口,却在下一秒钟见他疾展长臂,冷不防的将她整个人给提起来,两人眼对眼、一对鼻,诧然的唇瓣就这么惨遭他侵犯。
“晤”唇口封缄,她呼不出气,惊惶的眼神慌着波波泪意。
老天,拓跋录他想做什么?
“我疯了吗?对呀,我是疯了。”他热烫的薄唇轻启,辗转流连在她苍白的唇瓣,忽轻忽重,接着他急切不失温柔的张齿轻咬着她的嘴唇。“小小,我从决心要强掳你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有理智了。小小,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