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她也好奇了。
他口中的这第一个她,想当然耳,就是她自己喽,可第二个她指的是谁呀?还有,自她来到这儿后,为什么他们每个人瞧她的神情都那么奇怪?
看吧,她就说这其中绝对有鬼。
“你还不知道你极像……”
“阿契!”蓦地,拓跋录轻喝了声。
“啥?”寒契眼神疾溜,见拓跋录眼中的警告味浓厚,他这才拉回流失了好半晌的机敏神智。“呃,算了。”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一个眼神、简短几个字,在心知肚明下得到共识,这个禁忌的话题宣告在此终止,而涂佑笙则是满头雾水。
拓跋录生气了?为什么?轻咬唇,她微眯着眼左瞧右望,试图厘清急转直下的战况。
嗤,真行,才这么几秒钟,两张脸部变成扑克牌了!
“别浪费精神去探究了。”
“你说什么?”瞟见先前赶着闪避台风尾的于应琅又踱回,还大大方大的凑近她咬耳朵,她更加纳闷不解了:“为什么?”
“因为只要拓跋录不肯开诚布公,你就休想自他口中得到真相。”
“是这样嗅。”她算计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那你呢?”
她琢磨着,依眼下的情势发展看来,他们三个人的交情应该匪浅。要不然,怎么会热热闹开炮了大半大,大厅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个外加她一个人,而既然这事摆明了是拓跋录的私房心事,那身为死觉的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想来,他也应该不会吝于告知她真相才是吧。
三个人事,他看来最和善了,应该也会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性子吧。
“我?” 明知道她话里的含意,于应琅依然笑盈盈的硬就是将之曲解。“初次见面,我叫于应琅。”
喷,估计错误!
“你叫于应琅?”他不肯说,她也拿他没辙。
“你叫涂佑笙。”眸光闪烁着偷税,于应琅学着她说话。
“嗯。”不由自主地,涂佑笙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很莫名的,她就是想对他笑。“你认得我?”
“算是吧。”说着,他眼底浮起淡淡的感伤。
闻言,她皱了皱鼻子,“这是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
“我的天,又是,一个怪人。”早该知道,于应琅既然跟他们和在一起,性情哪可能正常嘛。“呀,我知道你,你是拓跋录口中的琅!” 她猛地忆起了前几天拓跋录说过的话。“对不对?”原来他所说的热闹是这种热闹法。哼,如果热闹的主源是寒契,那她还宁愿恢复以前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