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录,你快放手,”见来人竟是拓跋录,涂佑笙不禁心下一惊,神色更显仓皇焦虑。“你会扭断他的手啦。”
“我说过,不准你再抱他。”
诸葛白眼一翻,他大叹倒霉。
惟我独尊的人就是惹不得,喏,眼前不就是一例。既然知道是小小主动抱他又不是他流着口水存心不良的对她上下其手,干么将火气发在无辜的地身上?
“你干么啦?”涂佑笙慌忙用力的拍打着他的手,她当真是气急了。这家伙是鬼呀,要出现也不会先打声招呼,就算只是咻一声也好。“放开诸葛,怎么,你是仗待着身手比他行?所以动不动就使用暴力!”
拓跋录坦承不讳,“对!”
“谁说他身手比我行!”这下诸葛反倒不服了。
没正式比划过,焉知谁强谁弱。上回对峙时,他的不幸全是因为被小小这个拖油瓶所累,再加上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那时的地头蛇不只一条哩,在时不我予之下,他才会被吃定了;可这次……哼,想比身手?大头目也别高兴的太早,鹿死谁手尚不知呢。
“唷,你觉得不服哪?”有戏好看,寒契忙不迭的在一边 兴高采烈的扇起凉风来了。“那上呀,你客气什么?”
“寒契!”涂估笙脸都气歪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疯了不成?还是成天吃饱饭没事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他们是嗜血一族呀!
“你想试试吗?”厉眼半眯,拓拔录冷声询问。
“怕你不成?”诸葛来到这儿,受尽了这些古人的捉弄,难得遇到可以如此恣意展现气魄的机会,他怎可放过呢。
况且,死拓跋录蓄意让他当清洁夫的仇,他早就想报了。
“大伙退下!”大声吆喝,寒契架式十足的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就清出一方战区。
而涂佑笙是唯—一个头脑清楚的旁观者。
“拜托,你们别胡闹了行吗?”
“架她下去。”睨了她一眼,拓跋录眼中并未挟带过量的愤怒。
“拓跋录!”
“走吧。”一旁的隆呷依言行事,示意两个大汉上前攫裂她的手臂。
她没摔开轻柔但却力道十足的箝制,她气息倏凛,死死的用脚跟顶着地,死都不肯轻易就范。
可是,即使她有满腔怒气,毕竟皎不过大汉的人高马大,她过一秒钟都没撑过,就硬生生的遭人架起,移转他地。
“我……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