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她一脸的神往,他忽地摇头叹气。“你不会喜欢她的。”

“啥?”涂佑笙微愣。“为什么?难不成她是个坏胚?”

“别误会了,毓儿是个温婉可人的柔情女子,但,她的个性大弱了。”于应琅的低叹里极富遗憾意味。

若不是拓跋录生性太过冷硬郁沉,而毓儿大过依顺软弱,这一段情丝也不至于纠葛了这么多世。

“她太弱?”琅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太懂。

“嗯,当年的事,相信你应该了解了大概,若换成是你,你会寻死吗?”

“当然不!”柳眉一耸,她回得毫不犹豫。

哼,寻死?若哪一天拓跋录那家伙胆敢丢了这么句不是人说的话给她,说不定,她一气之下干脆将这负心汉先砍了。

浅浅蒙雾,两条身影隐约浮现在夜己深寂的台中某巷弄。

“你看你啦,笨手笨脚的,早知道就别让你跟来……”嘟着嘴,涂佑笙的埋怨含在嘴里,不舍骂得太过尖酸刻薄。

紧贴在她身边的拓跋录唇瓣轻启,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她又犯起了嘴咕。

“我不管琅说什么混乱。什么不可违逆的千叮万嘱,我只知道你没拿好的那个玩意儿刚好是诸葛的宝贝化,他疼得跟什么似的,这下子被你大爷给失手留了下来,你叫我回去 怎么跟他交代叩她愈说愈见横眉竖目的凶相。

诸葛那神经病八成是吃错药。接错了神经线,竟爱上了洪武时代的一切,决定留下来。她念念不忘亲人之情,心系着未能对他们交代只字片语就消失不见,是谓不孝,于是恳求心地善良的琅再度施法,让她有机会话别。

而拓跋录这老兄竟执意要跟着来。坦白说,他对她怅然若失的心态愈明显,她胸口的感动愈是攀高,可他那副生怕她一见到家人就不肯再跟他回去古代的模样,实在是教她又气又疼,又恼又爱的。

但,他竟在有意无意问搞丢了诸葛的宝贝化!

“留下也无妨,那只是废物!”

“唉,拓跋大爷,虽然诸葛死皮赖脸的决定不回二十世纪了,可是,那个‘废物’毕竟是我跟他借过来的东西那,你有没有搞懂呀?”

若不是她心存一丝希望,看能不能录些家人的近况回去解解思亲情愁,她也不会那么骚包的跟诸葛借了v8,可如今呢,他大爷竟这么漫不轻心的就顺手将它给搁在屋外的树枝上,晃晃荡荡的让她急得跳脚……真是……喷,早知道,就别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