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回,他们该死的惹错了对象,挑错了人下手了。

想来,也该是将他们灭绝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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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起程比对方慢上许多,所以,他们没有循着村人惯常行走的羊肠小径追赶,一路尽挑些隐在山拗谷坡的捷径奔驰,虽然路况艰险更加,但路程缩短起码一半。他们风尘仆仆策马狂飙,不到两个时辰,驾驭着胯下悍马,驰逐在最前方的寒契忽地勒住马缰,长臂竖起。

“停!”他低声喝道。

瞬间,疾驰在他身后的一干同伴全部有默契的勒缰停歇,神情凝重的四下梭巡可疑动静。

“契爷!”策马上前,斗雄轻声询问:“发现贼迹了?”

“喏。”嘴角一撇,他冷声嗤笑,“就在前面的林子里,人数似乎还不少。”

他们四处干尽奸淫掳掠的滔天大罪,即使藏身密林里,眼看天色渐暮,也还敢这么大刺刺的发出嚣闹,一点都不怕会招人反扑,真不知道是该佩服他们的无所畏惧,还是该同情他们的恩蠢及无知。

依林子里的嘈杂动静判断,这批盗匪不过是群乌台之众罢了。

“人数不少?”行事向来谨慎小心的斗雄犹豫片刻,“那,我们要不要先退?待援兵赶到时再……”

“不必。就算是正面迎战,以我们的人手来说,也绝对是绰掉有余,况且,谁知道他们停下来是不是打算对美娇她们姊妹不利,若真是如此,那咱们的动作得快一点才行。”

利眼一扫,他迅速的订下放防战术,“你跟阿豹带几个人绕到前面去,轻点声,别打草惊蛇了。”救回美娇妹妹是首要之件,即使体内的战斗细胞跃跃欲试,他仍没忘记临行前拓跋的谆谆提醒。

但,如果顺利的话,这次,他要一次彻底的将这批盗匪的脑袋全都给抹断。

斗雄微点头,以眼神示意身边的伙伴配合,刹那间,几个壮汉不约而同的朝东侧策马离去。

未待他们的身隐没去,寒契抬眼望天,近晚时分,天色昏暗再加上林子里叶干密布,人马人内皆难辨形影。没有犹豫半秒,他侧过身,朝左右各比了个手势,身后的弟兄见状,没有吭气,纷纷领旨离去,做着奇袭前的布局。

“接下来,那帮贼子就等着自食恶果吧!”狰狞的眼色直瞪着林子探处,寒契恶声咕哝。

寒契生性率直,甚至有时几近强霸蛮横,他虽然行事稍嫌弃撞,但也绝不会做意气之斗,拿自己及身边人的性命当赌注;跟了他大半辈子。弟兄们全都知他的性子,也全都挺服从他的命令;因为,寒契之所以强悍、之所以服众,正因为他的战斗能力之强,无人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