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牢牢记得那天之所以会离群的主因,可寒契却是紧紧巴住她此举之悲惨收尾不放。

“像那天一样?”寒契冷声讥讽,“人家只要多几把刀,就可以收了你,怎么,你当真不怕被他们给吃了?”

“坦白说,我是怕,而且是骇怕极了,可即使被奸、被杀、被千刀万刮,受辱的也会是我,干你什么事。”单十汾就是气死了他的直言不讳。

“妈……的!”唇齿张张合合,他顿时气结得吭不出声来。

对呀,这呆妞怎么变聪明了?严格说来,就算她里被那帮贼胚子奸了、杀了、被剥光扒净、自骨子里透到皮肤外头都给伤得没一寸完好,折损的也是她的闺名,她那条小命,关他寒契屁事呀。

她该死的说得没错。

妈的!

“笨阿契,我不是跟你耳提面命了好几次,叫你少对着人家姑娘开口闭口都是字字成脏吗?”伴着数落声,涂佑笙不表赞同的脸蛋自身边的草丛里探了出来,“猪呀你,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旁边,苗杏果的两道柳眉也朝他颦得死紧。

“你!”寒契先狠狠的瞪了涂佑笙一记白眼,再转瞪向虽然气愤但显得一脸无辜的苗杏果,“你们这两个……你们该死的躲在这儿做什么?”

朝他扮了个鬼脸,吐吐舌头,涂佑笙不忙着理会他分明是恼羞成怒的叫嚣。

“十汾哪,你别气闷在心里啦,寒契这家伙就是不受教,说起话来都是有口无心,明明是担心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得透彻,偏就是爱火上加油,别理他,他这死性子就是讨人厌得很。”

“嗯,阿笙姐姐说的是。”苗杏果在一旁当和声。

“慢着,你们在搞什么鬼?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不必你们鸡婆。”寒契迭迭咒骂,忽地想到……“妈的,你们这两个小鬼给我偷听?”

“别讲得这么难听行吗?偷听?哈,这是你寒契的房间吗?拜托你张开眼睛将四周围看一看,这是屋子的外头。”撇撇嘴角,涂佑笙一脸不屑,“而这也代表,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有权利打这儿来来去去的,对不对,小杏果?”

“对,阿笙姐姐说的极对。”猛点着头,苗杏果笑眯了一双逗人的圆眼。

“所以,你少在那儿对者我们吹胡子瞪眼睛,告诉你,不管用的。”话锋一转,涂佑笙的语调柔得酥人心扉,“十汾哪,你就别急着回家,多住个几天,等庆典给束后再起程回家也不嫌迟呀。”

“我赞成阿笙姐姐的建议。”苗杏果再次附和。

他也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