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只是在口头上咒他,阿契不预备动手扁他?

那岂不是代表有话最好现在说,因为这会见阿契在口头上赏了块免死金牌给他?

“喂,你现在心情好不好?”忽地,诸葛极承向后退了一步。

问清楚一点,免得待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干么这么问?”无事穷紧张,这不像是请葛的作风。喝,准是出了什么会让他暴跳如雷的坏事情。寒契冷着脸,“你又桶了什么搂子?”

“我?哪有呀,只是因为……”看起来,他的火气又上来了,真教人心惊胆战。

“你他妈的在说什……诸葛极承,你给我滚回来把话说清楚。”

攸关生死存活之际,诸葛极承哪可能乖乖听令,他旋身拔腿就跑;但还算是有良心,边跑边回头吼着,“我说呀,你的呆妞她应该没事,问题是,没人见到她,所以想知道她的下落就自己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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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诸葛极承的拖延给气出了满腔怒火,但没忙着找他厮杀,寒契匆忙的冲回村子里,找到了那条地道的起点,依着记忆里的方向及单十汾先前的短暂口述,他四处闯荡,万般艰辛地才终于找到几乎奄奄一息的她。

他的感觉没错,打一开始,他跟她就只相隔咫尺。

一个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推落山壁;而另一个则是眼巴巴的躺杵在原地,一心等死!

“寒契?”单十汾发颤的嗓音里泪意纵横,教人听进耳更觉分外心酸。

热泪冲上寒契的眼,但强忍着心中的激荡,再见面,他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