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万宝不甘的想道,我心疼的想怜惜她,帮她吻去泪痕,她竟然敢咬我,还说我活该?!这女人简直是……小泼妇一个嘛!

“你……”

两眼冒火的看着她颊边挂着的两行泪珠,但仍犹自展现楚楚可怜神态的巫束菱,虽然不舍的感觉仍盘踞在连万宝胸口不肯散去,但是却又倏地燃起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的念头。

猛地一挫牙,他扑了上去,将躲避不及的她给压在自己身下。

惊呼一声,巫束菱霎时忘了流泪,“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轻哼一声,连万宝很流里流气的笑了起来,“不做什么,只想做所有夫妇在新婚之夜都会做的事。”他故意让笑声很大、很狂妄、很吓人。

他特意挤出来的笑声果真使得巫束菱心头猛地一震,而且强烈、巨大的危机意识急迫的敲打着她的脑袋,她不觉得急了,也慌了。

顾不得太多,巫束菱又开始挣扎起来了,虽然双手被他紧紧的箍制在手上,但她还是又捶又打、又踢人又咬人的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轮番运用。

“别浪费精力了,娘子。”连万宝取笑着她。

“老天爷,快住手!”

只听巫束菱这声惊心动魄的呼喊,连万宝笑了开来。

“别喊了,我的娘子,你总不会希望窗沿下贴了满排的听众吧?”说着,他让巫束菱措手不及的封住了她的唇。

霎时,屋子里的春意战火更趋浓烈的升了上来。

当连万宝将巫束菱全身衣裳全都褪尽,而且将她的身子往他怀中揽近时,整个晚上花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巫束菱终于在气极攻心,好几口气没办法连贯的情形之下,蓦地两眼一翻,只来得及低吟一声,她已然昏倒在连万宝温暖的怀里。

悄然的房内寂静无声,只听得一粗一细的轻微呼气声。

但是,随着那道细微的呼吸声愈来愈规律化,原本应该已经熟睡的连万宝突然睁开了眼,微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一双炯然、犀利的黑眸凝视着已不自觉地将身体蜷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的巫束菱。

此时的她就像个初出生的婴孩般的光裸着身子,露出大红喜被外及他的身子没能完全遮掩住的肌肤,白嫩细致得令人流连不已的想一瞧再瞧,而陷入沉眠中的俏丽脸蛋的眼角还依稀可见淡然未褪的泪痕。

望着她倦极睡去的娇容,两排月型般卷长的睫毛暗影,整个占据了因为哭得太厉害而显得红通通的眼睑,连娇挺的鼻头也染满了红意。

瞧着、瞧着,连万宝的胸口荡起了愈来愈浓的怜惜与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