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刀光剑影、血色斑斑的痕迹展露在一个女人身上,铁定会吓坏许多善良老百姓。
阵阵晕眩的空茫袭上了她的脑子,停住步子斜倚著墙,蒋琬沙长长的吸了口气,稳住下意识想往下溜滑的身子。
糟,血流得太猛了。
刚刚跟那些人缠斗得太久,太伤元神,她得先找个地方窝几天,待打点好身上的伤再飞到台湾取回磁片。
磁片在这几天应该也到达台湾了吧?
微闭上眼,专心的往胸腔囤积饱满的清新空气,蒋琬沙站直身子继续往前,一张僵滞的脸孔净是惨白。
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们会派出这么多人来对付地这个软角色,看来,对於名单,他们是抱著誓在必得的决心-对她而言,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否则,自己此刻已经没命在这儿苟延残喘了。
蒋琬沙没有费事去确定出手相助的是何方神圣,只自眼角瞥到贵人有双「精致昂贵一的长腿。
那腿,不但灵活,而且吓人的长,可见贵人的身高一定也颇为可观。而说精致昂贵,是因为只那么匆匆一瞥,她已然观察到那双活跃的长腿上,全都包裹著价值不菲的高级货。
稀奇,有钱人家的子弟也有那么能打的!
她知道自己很失澧,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撂下,而且退场的行为像个胆小鬼。可是,她向来不善与人交际,也不爱对人挤笑脸,更何况在全身都泛著抽痛的狼狈状况下,笑脸是怎么也挤不出来。
反正,只不过是一句谢谢,听了又不见得有多延年益寿,所以,省省吧!
先到车站瞧瞧几时有车,不管到哪儿,先离开法兰克福再说。
瞄呀瞄,瞥呀瞥,从东边晃到西边,再由左边招摇到右边,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夹在腋下,杂志是待会儿在车上看的。钱立岩探索的眼光飘飘荡荡的往来於中央车站襄外。
虽非星期假日,但因为法兰克福是个居要的地点,许多人以此为据点,畅游其周边的几个观光要点,游毕,再移师下一处观光景点。 故人多、车多、声音之杂乱自是不在话下。
没瞟到啥新奇玩意儿,钱立岩兴致缺缺的踱进候车室,当下就决定先找个位子歇歇脚。
方才的战斗虽然没带伤,但拳脚踢来踢去的好半天,也委实累人的。
机敏的眼神才往候车室扫视第一回合……真那么邪门?不假思索的堆起了眉峯,钱立岩几乎想拔褪就往外街了。
妈呀,别又来了,怎么又是她呀!他真跟她那么有缘?
几次了?才不过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在两个偌大的城市空间自己竟然能碰到地这么多回,这,未免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