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啥?」又是哪颗葱?随随便便喊停他就停,那他岂不是挺没格的。哼,耍他?!忿忿地踢开右边的飞贼,左勾拳正要送出去时……「妈的!」硬生生的将拳头大幅度的挪开,劲力都还握在拳襄没卸;
不是钱立岩突发善心,而是那两个飞贼非常没格,听到那声命令,迫不及待的闪到一旁去喘气了。
「哪个鬼?」钱立岩猛地旋身,与那双审视的利目碰个正著,「你是谁?」搞老半天,原来飞贼是结群成党的全都摸进屋子裏了。
带头的老大是个六十出头的中国人,两鬓花白,块头不大,可瞧来就挺有气魄的。
下意识的舔了舔指关节的血迹,钱立岩目不转睛的迎视那两道锋芒,半晌,兀自点了点头。
若他没猜错的话……「义父?!」
「她呢?」
不否认,就代表他是了,恨恨的瞪著他,钱立岩的眼中有著不谅解。就是他将小毛贼带进那个充满血腥与危险的生活。
「走了。」不管当初看上小毛贼性命的是仇家、抑或是眼前这个老男人,追根究底是第一个窜进钱立岩脑海中的想法,「是谁要她的命?」
「那些都已经不是问题了。」磊落的挥挥手,他转身就要走了。
小沙已经离开这裏了,他相信眼前这年轻小夥子的话。
今儿个一早他亲自带人将追杀小沙的组织给连根刨起,原本是想顺道将那孩子
给接回去的,既然她先走一步,自然会有消息簿回日内瓦。反正不管她藏到何处,
绝不会再有人企图对她不利:
这次的铲除行动相当俐落,谅那些落网之鱼再也不敢随便出头挑衅。
「慢著。」腾身-跃,钱立岩挡在他身前,「放她走。」
论身高,对方是差了钱立岩一截,可是那显露於外的气势,却完全与钱立岩锐
不可当的顽悍有得拚。
钱立岩知道自己在冒险,也知道自己的立场薄弱得可怜,可是他无法什么都不
傲的就这么算了,然後任由小毛贼继续在危机中生存。
这是个髅会,钱立岩心中隐隐约约的悟著这一点。对小毛贼来说,若他,地口中的义父肯故人,地可以完完全全的缆离这个圈子。
「年轻人,你逾越了。」
「开出条件,我要你放过她。」
讥讽的勾起唇角,他的睑上有不容置喙的否决,「小沙没告诉你吗?她的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