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下来,说说聊聊的,靳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披露了妹妹的种种,而骆保强呢,字字句句可是都听得仔细清楚,看来,为能赢得美人芳心,他势必得耍些手段才行喽。
待送靳原回家,刚进到办公室,骆保强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话筒,拨给此刻正巧在拉斯维加斯出差的陆榷,有件事,得请好友帮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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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无力地将话筒放回去,靳冬满心挫败地瘫软在长沙发上,揉了揉微微抽着痛楚的太阳穴,眉眼之间的烦躁明显地显露出来,一声轻叹散漾在客厅的空气里。
她费了不少心思争取的一件case又被人给半路截走了,她又气又恼,但却更有着浓浓的不甘心。明明,那件case在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之下,眼看就已经可以稳稳当当地接进来了,她几乎都可以看到那张支票上的阿拉伯数字在她的银行户头里兑现了,谁知道这个程咬金窜得这么突然,这么令她猝不及防。
外边有耳语说是对方那个业务员跟方老板有一腿,所以尝到了甜头的方老板才会临时改变主意,将生意转给对方做。
这个消息的可信度该是相当的高,因为刚刚那通告密的电话是方老板的秘书打来的。方老板的秘书高怡真是她以前商专时蛮要好的同学,而且这件case一开头也是高怡真帮她拉的线、铺的路,所以高怡真没理由玩她才是。
好恨哪!
靳冬不是很清楚所谓的有一腿,究竟是到达何种程度,可是,她也没白痴愚蠢到不知道那一腿代表着什么含意。三番两次的被人自嘴边抢走生意,就算是不情愿与不甘心,她也不自禁地检视起自己的行径来了。
除了牺牲色相外,她究竟是败在哪一点,
“为什么我老抢不过他们呢?”难道做生意就只能循旁门左道的途径走吗?
“抢什么?”在旁边看小说的靳穗疑惑地朝她瞥了眼,纳闷地问着。
“抢生意呀!”闷闷地在沙发上旋了个身,斜倚着椅背,靳冬漫不经心地伸手打散扎了一整天的发髻,“小穗,你知道吗,我公司的case接二连三的就这么流失,实在是呕死了那些不择手段的业务员。”
“除了方老板这件case外,还有好几个活生生的例子哩。”开始以电话接洽时,不是她太过自信,可是,她真的可以感觉成功率应该不低才对。可是,怎么常常是一见面,几句话后就没下文了?为什么呢?她不懂,真的是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是败在哪一点。
“刚刚是谁来的电话?”搁下小说,靳穗好奇地望着她。
“以前商专的同学,她们老板决定将case给别家公司做了。”想到就觉得气馁。
“这个case是高姊姊帮你争取的?”几乎不必凭藉太多线索,靳穗三两下就捉到了问题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