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该走了。”偎着大手的温暖感觉让她在开口赶人时倍觉不舍。
“嗯。”
微掀起眼睑,恍惚中将他摄入茫散的视野,安然地将摄入的影像嵌进逐渐昏茫的思绪里。
“太晚了,再不走,爸爸他们会觉得奇怪。”
“我知道。”骆保强轻哄着她,“闭上眼睡觉,等你睡着后我就走。”
他不打算跟她说,刚刚靳本正在经过门口时,见着他斜倚往床畔,两则身躯只隔着一条薄薄的被单,不但以口语暗意他可以留宿一晚,还很好心地替他们将微启的大门给轻轻阖上。
“你……真的……要……走了?”听到他提到离开,轻呓的低喃有着感伤。
“睡吧,别再动脑子。”将散着幽香的柔软身子紧拥入怀,骆保强可以感受到泛自上身的热烫欲望,好想……好想……唉,该死,既痛苦又愉悦的,他叹了声气,又一声,再一声。
不管他好想做些什么,但今儿个晚上是时事也做不得。但是,就这么搂抱着她,胸口已然是窝着浓浓的心满意足。
“乖乖的睡呵,明天,你一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我保证。”
他答应陪着她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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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保强一直不知道那一天,靳冬究竟是为何事心忧。
第一次,他软硬兼施地费了好大的劲儿,却只能得到她摇头以对的答案。挫败、气馁、强烈的无力感让他有那么刹那间的慌乱无措。
怕,很怕,他害怕小冬那凡事搁心底酝酿独尝烦忧的自虐性子,可偏又拿她没辙,只能在一旁替她心疼。
“怎么,很苦?”瞧她啜了口咖啡后便挤着眉眼,还微吐了吐舌尖,他不禁失笑。
每次在外头餐毕,他总爱与靳冬两人窝在家里,泡杯咖啡,啜着热腾腾的香醇黑咖啡,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嗯。”一脸的厌恶,靳冬将只尝了一口的黑咖啡递给他,“给你喝。”
“我不要这样喝。”接过杯子,他贴着她坐下。
瞧着他,靳冬一脸的不解,“那你要怎样喝?”莫名其妙,咖啡装在杯子里,他不以杯沿就口喝下去?难不成,他想学人家玩特技,腾空将咖啡注入大张的口中?不会吧!
“我教你一种新喝法。”
“什么新喝……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