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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他绝不可能会对小堇产生怀疑,进而气愤的离她而去,以致她孤身一人……老天,想到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一切,陆榷满心的狂怒重燃,而且几乎要破膛而出。

“汐止的山坡地?”纳闷的在眉心打了个结,王佑华一脸的茫然,“什么山坡地?我跟小堇不曾谈过什么买卖房地产的事。”

“什么?!”再没有什么回答更令他意外了,猛旋身,重新揪起他的衣襟,陆榷一张倏然苍白的脸直逼到他眼前,“你没套问小堇关于那项工程的底标?”

“什么工程?”王佑华有些了解了,“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我向来都不管公司的事,而且,我也不懂。”

“小堇不曾跟你提及公事?”天,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想了想,王佑华直视着他,眼底一片清朗,“除了曾提及你的家人可能近期会来台湾一趟外,她很少跟我提到别的事。”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闲谈学校的课程与进度,只要稍微沾上点感情的话题,小堇都闪得相当迅速。

叹了口气,他补上几句,“她一察觉自己说溜嘴时,还再三嘱咐我不可以向别人提及,因为——你——不——喜——欢——她——到——处——去——三——姑——六——婆——一——些——有——的——没——的。”讲到最后,王佑华的火气又差点扬了起来。

自从他出现后,为了他的喜欢与否,小堇变得谨言慎行多了。结果呢,她得到的待遇竟是如此不堪!王佑华真替她感到不值。

天哪!天哪!天哪!天哪!

椎心刺骨的痛让陆榷直不起身。

当着骆保强跟王佑华的面,陆榷猛的弯下腰,慢慢的跌跪在地上,懊悔与纠结在胸口的心悸迅速的拢上了他逐渐泛着寒颤的身子。

老天爷究竟对他跟小堇开了怎样的一个玩笑呀?

***

“这次可以跟上回一样,你们先在姓陆的车里动手脚,一切都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李仁耀眼中闪着得意与仇恨的光芒。

李仁韦夫妇不就是这样给解决的,警察还不是查不出什么来,随便批了个交通意外的死因便结了案。这回重施故技,相信也绝不会有人往别的方向查来。

他要陆榷死得很难看!

没有人能够那样对他李仁耀说话,没有人。

一直以来,他就已经对老摆张骄傲嘴脸的陆榷相当的怀恨在心了,可是陆榷势力仍属强厚,目前他还扳不倒对手,但细水长流,他总有一天会让姓陆的家伙瞧瞧得罪了他李仁耀的下场是如何。

谁知道姓陆的家伙也不知何时回台湾的,今天一早竟然大剌剌的寻上门来挑衅,蛮横凶狠的态度让他活像个龟孙似的杵在那里,左一声禽兽、右一句无耻,喊得他颜面尽失。

家人的不解神情、邻居的幸灾乐祸……妈的,这口子冤气教他怎么吞下去!

“我要那个姓陆的家伙死的很难看。”咬牙切齿的吐着话,阴森森的冷凝浮进李仁耀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