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纤指才刚搁在车把上,就听他淡笑叹道:「如果我是妳,绝不会这么做。」
「怎么说?」才脱口问出,她就恼得往舌尖狠咬一口。
白痴,不是决定要避他唯恐不及?更何况,她现在还在气他呢,干么跟这种食古不化的大沙猪有问有答?她跟他,哪来这么多话好聊呀?
「再怎么美的女人,被车子辗扁,绝对会变了一个样。」诚心诚意的劝说从他口中说出,硬是搧得她火气更烈。「而且,大家车速都这么快,到时候辗过去的车可能不只一两辆喔。」
「雷汰齐!」
「还是别乱跳,这是给妳最良心的建议。」
「良心?这玩意儿你还有?」
「有。但的确不怎么多……欸,没想到,连这妳也瞧得出来,真厉害。」
讲到后头,他到底是讲真的还是在开她玩笑?
刘品嫣发誓不理他,任他百般软硬兼施的逗哄,她就是打定主意,不说话、不接触、不对视,看他还能变什么把戏。在心里,她一遍又一遍的痛骂自己是猪头,白痴一个!明明就不想跟他说话,为何他一开口,她就不由自主的跟他应答起来?
就像现在,他略微低沉的嗓子像是催眠般,对她嘀嘀咕咕……
现在……咦?猛然回过神来,刘品嫣发现自己的脑袋不能动,但眼珠子可以乱瞄,这一打量,差点没活活吓死。
她回到家了,这不稀奇:但,他也在她家,这……还算有点稀奇。可是,吓得地魂魄俱飞的是,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他的双手黏在她身上,甚至他的唇……也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吸吮、轻轻舔……
「……妳的身体,好热!」喘着气,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小裤裤里这抠那捻的。
热?!
妈呀,岂只是热一个字可言,游戏玩了这么多年,还没碰过这种真枪实弹的阵仗,刘品嫣慌了手脚。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压在她身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闻言,雷汰齐顿了顿,抬眸望着她,表情比她更错愕。
「妳邀请我的呀。」
她?
刘品嫣的下巴差点掉到床上。
「妳下车时,我很好心的说安全第一,要送妳到门口,妳嗯了一声……」
她,有吗?
「进了电梯,我说要送妳上楼,妳也嗯了声……」
她……有吗?
「妳开门后,我又问妳可不可以进来喝杯凉的,妳又嗯了声……」
嗄?她、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我将妳搂进怀里时,妳静静地偎向我,也没将我推开……」
赫?!
他这算什么?利用她太专注的自责时,他就赶鸭子上架,想要生米煮成熟饭,摆明了就是要趁人之危嘛。
见她又沉默不语,雷汰齐柔柔的再将唇封住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