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你自己造的孽,别怪我心狠手辣呀。”办妥了,她神情愉悦的退场。
她知道黄东升在气急败坏的时候,特别容易口渴,而桌上这杯咖啡是最顺手的饮料,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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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逞一时之快的下场是,黄东升准备连她也告进去。
接到存证信函时,罗敏若愁容满面,任凌敬海使劲全力也无法让她抛开愁绪。
“你还这么老神在在?”窝在他那张大床上,她翻身背向他,赌气不看他。
“有你替我烦了,不是吗?”
“阿海!”
“不行赌?”撑起上身,瞥见她烦得眼都红了,他微敛潇洒的笑容,体贴的将她揽进胸怀。“别担心啦,黄东升我还不将他看进眼里呢。”
“他要告你耶!”
“嘿,你也是被告唷,看他这个人多贪心,好像在拼业绩似的,啧啧,人心就是不满足,对付一个还不够,怎样,要不索性我们就顺水推舟,当一对甜蜜的被告夫妇?唉,别捶我啦,等一下你骨折了,别又将罪名赖到我身上。”
“你活该。”
“说得这么风凉,万一我真被他阴了一计,以后你找谁蹂躏你呀?”说着凌敬海忍不住又色欲袭心,磨磨蹭蹭的巴到她身上。
“别碰我。”她恶着脸的打掉他偷袭的大手。“我烦都烦死了,你不解决,就别想再尝甜头。”、
“你不是很行?”
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原谅她蠢到将自己送上门去谈判的愚智!
“阿海!”心烦意乱,又被他挑起情欲,她在他怀里扭动,不肯轻从。“怎么办啦?”
“你呀,以后别再这么轻举妄动了,知道吗?”一思及她差点落入那孬种的手中,他就觉得冷汗直冒。
“好啦好啦,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来,先亲我一下。”
“休想。”
见她恼得就要拔腿走人,他也不逗她了,长臂一展,将她兜回怀里,一脚跨在她光裸的身上,牢牢扣住她的身子。
“你知道他的死穴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对黄东升她向来避而远之,当他上门撩拨时,她就毒物招待,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但通常她避他都唯恐不及了,哪还会费心思去了解他呀?
“他那种人,有色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