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发飙呀?”
“哎唷,真恼了?都舍得呛我了哩。”一口吞掉整枝冰棒,将木棍扔向一旁的垃圾桶,他搭着她的肩,不由分说的押着她走。
“你干么?”肩膀耸动,甩不掉他的铁臂,她更是咬牙切齿了,“放手。”
“不放,虽然我刚吃完冰棒,可你的火气太大,唉,谁叫我是你的好哥儿们呢,只得请?;;;;……吃吃凉的,消消火罗。”
“我不想……”
“可是,我想呀。”手指一抬,阎默卒一脸愁苦的着太阳穴,“两天两夜都没阖眼,好累又好困,你都不怕我自己在街上乱晃会出事?”
听他讲得可怜兮兮,她就……哼,心软了!
“谁敢惹你。”石亚艳的话里仍旧呛着火气,可是,没再跟他玩拔河的把戏了。
“不就是你嘛。”
“我?我又没吞了熊心豹子胆,哪敢犯到你头上?”
“见你愁云惨雾,我就心忧呀。”
往常,听他装腔作势的低叹,她铁定会嘲讽个几句,可这会儿,她全无心绪跟他扯,除了叹,还是叹。
唉!
“怎么了?”
“卒仔,我真想将他剖开来看!”她忍不住了,非得将闷气骂出来才痛快。
他很慎重的点点头,再正经八百的询问:“剖人?”
“对。”她恶狠狠的睨瞪着明知故问的阎默卒,气不过,又重复说一次,“真的、真的很想剖开那颗脑袋。”
“剖开后,下一步呢?”
“看看他那颗脑袋里究竟都装些什么!”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呀?”他将大掌往她脑门上一贴,把她的脸扳向右方,让她瞧瞧窗外的“景致”0顺便问问他,左拥右抱的感觉有多快乐。”
左拥右抱?!石亚艳这一瞧,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前怨未消,这会儿又见冷静亲密的搂着秀气的小女人在逛大街,当下,果真是新仇旧恨的滋味尝尽了。
“好,算他好样的。”
“哇咧,你什么时候学到这么江湖味的浑话?”
石亚艳没有理会他的喳呼,因为,冷静瞧见她了。不但他瞧见了,那个年轻校美气质佳的漂亮小女人也瞧见了,只见两人手挽着手过马路,朝她走来,摆明了就是要现给她瞧的嘛!
“好样的!”咬牙切齿,她的心顿时倾注了满满的酸液,当下,再也撑不住一身傲骨了,“我要走了。”
“嘎?”没料到自个哥儿们竟然阵前喊停,甚至不战而逃,阎默卒当下伸臂朝她一捞,没捞到;再捞,还是落了个空。
“小艳?”
她走得很快,不理不睬。
“拜托你好不好,你就这么认输?”他有些恼了,“石亚艳,你给我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