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后悔,她必需承认她喜欢他的技巧,比起任竞远充满感情但生涩的求爱,他确实更令她快乐,但这么比较是不公平的,他二十好几岁,比起竞远永远的二十岁,他自然有很多学习的经验,增加他寻欢做爱的能力。
一想到他曾有过很多……她的心不知为何沉落谷底?
是嫉妒!对这个答案,她感到莫名地惊骇。
只有喜欢一个人时嫉妒才会出现,除了任竞远之外,她不可能喜欢上罗纬,五年前的那场意外,使她成为感情罪人,她自判无期徒刑,褫夺爱和被爱的权利终生,从此她的心被锁进不见天日的牢房中。
现在,为了罗纬,一个小男人,她的心竟然不顾一切地越狱逃亡……
她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必需独处,一个人静静地把心情沉淀下来。
“我该回去了。”安筱筱缓慢地坐起身子,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别急着走,离上班时间还早。”罗纬双手抓握住她的小腹。
“你弄得我胃好难受。”安筱筱感到胃液一阵翻腾。
“我有治疗胃病的秘方。”罗纬轻轻地将她身子拉平躺回床上。
“什么秘方?”安筱筱不疑有诈。
“做爱。”罗纬快速地用身体覆盖她,防止她逃跑。
“你这个色狼,连病人都不放过。”安筱筱象征性地拍打他胸膛两下。
“我现在做的是中国古代治病术一种。”罗纬捧着她的乳房狂吻。
“胡说八道。”安筱筱刻意地挺起乳房,让他一口吸得更多。
“这叫阴阳调合,不但能治病,还能美容延寿。”罗纬拨弄三角地带。
“你可以去夜市做卖药郎了。”安筱筱快乐地呻吟。
“你的声音用来说话太可惜了,快叫床给我听。”罗纬手指潜入泥泞花径。
“啊!”安筱筱像被雷打到似的大叫一声。
“见鬼了!这是什么叫床声!”罗纬的心脏至少吓停一秒钟。
“那些香槟酒有问题,一定有掺入某种催情药。”安筱筱恍然大悟的说。
“你好美。”罗纬佯装没听见,在花蕊中的指尖巧妙地以圆形方式旋转。
“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安筱筱感到一股溪水自大腿内侧流下来。
“没有。”罗纬不高兴地坐起身,男根以雄伟的姿势站立起来。
“怎么了?”安筱筱小心翼翼地抚摸他茂盛的腿毛。
“你话那么多,又不肯叫床,让我做得很没趣。”罗纬赌气的说。
“我叫,你不要停下来。”安筱筱的手像逆流而上的游鱼。
“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宝贝。”罗纬满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