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她好像越来越难掩饰她的心情,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来?如果他看出来了,他会不会偷偷嘲笑她逃不出他手掌心?如果他没看出来,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好复杂、好混乱的心情啊!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了,她居然还毫无睡意?!难道她失眠了吗?
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明知不会是找她的,可是心里却偷偷期望着……
轻轻的敲门声传了进来,白妈小声地探问。“云晨,你睡着了没?”
白云晨心里抱着莫大的期望。“还没有,有什么事吗?”
“有个自称是你同学的老公,打电话找你。”
“跟他说我睡了。”白云晨显得意兴蓝珊。
“可是他说有十万火急的事。”白妈有一副豆腐做的心肠。
“我知道了。”白云晨拿起桌上的分机。“我是白云晨,请问你是?”
“我是夏莲的老公,周佑文。”从电话彼端传来充满火药味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白云晨对周佑文在保险套上戳洞的恶行,一直心存芥蒂。
周佑文像法官在质问犯人似地问:“夏莲有没有来找你?”
“没有,我记得她下班后就直接回家了。”白云晨实话实说。
“她回来之后又出去了。”周佑文显得很不高兴。
“我不知道她去哪里。”白云晨对着话筒吐舌。
周佑文刺探地问:“会不会是去oon?”
一阵窒息的感觉使白云晨无法说话,但她依然保持着头脑清晰。
周佑文这个人她总共只见过他一次面,就是在夏莲的婚礼上,他的长相还算不错,但是看得出来是那种不苟言笑的男人,所以她和他从没说过一个字,对他虽然说不上了解,但也不能说完全不了解,至少他醋名远播,是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她明白夏莲绝对不会亲口告诉他有关oon的事,但她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不过从他的语气听来,白云晨必须非常非常小心的应答,免得不小心掉人陷井里。
虽然他是不能对她怎样,可是她并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夏莲采取什么行动。
“不知道。”白云层决定不论他问什么,以一问三不知作答。
“oon是什么样的地方?”周佑文毫不放弃,认定白云晨是共犯。
一股怒火窜升到喉咙,白云晨不屑地反问:“你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东西?”
“我怀疑夏莲背着我在外面搞七拈三。”周佑文按捺不住地露出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