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去自首,或许可以少坐几年的牢。”雪子指出。
冷椽不知死活地冷笑。“冷朴没告诉你吗?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小妹已经在高雄获救,而且她还打算告你虐待儿童。”雪子扯着嘴角。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冷椽看起来有如凶神恶煞般,额头满了可怕的青筋。
雪子自若地耸了耸肩。“不信的话,你何不打电话给你的人!”
冷椽咬着下唇,脸色刷白,连眼里的怒火都变小了。
她能说出小妹在高雄,就表示她确实找到了小妹。一阵冷颤蹿过他的背脊,他无法相信她才来三天,就把他精心策划的阴谋全部都毁了?!他小看她了!不过他也不是没替自己留下后路。“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应该查得很清楚,根本没有我直接涉案的证据。”
在雪子眼中,他不过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猛兽,一点也不可怕。但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是太有自信?还是他已经另有打算?这个打算可能跟他今晚三更半夜才还来有关,他究竟做了什么打算?
“没错,凭你的智慧和口才,还有细密的心思,你是可以在法庭上推翻一切不利于你的证据。小妹是冷枫送去高雄的,蓖麻子用冷梓的电脑上网购买的,医生是冷梓拿钱去行贿的,把蓖麻子放在冷朴饭里是尤香,都是他们自己把你的玩笑话当真;而且,冷朴安然无恙,你的确不用吃牢饭,但你别忘了,你将一无所有。”
冷椽拍着手称赞。“你几乎都说对了,惟一不对的是,我还是赢了。” 雪子偏着头,露出苦思的表情。
冷椽赢了什么?照理说,他没害死冷朴,他应该认输才对,他为什么还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半晌,她想通了,冷朴只是他的烟雾弹,他真正的目的是钱。“我懂了,你已经将公司的资产全数转移到你名下。”
“你果然不简单,聪明又漂亮,跟着那个瞎子实在太可惜了。”
“天有不测风云,那间公司搞不好很快就会倒闭!”
“好大的口气!你有多少实力能打垮我的公司?”冷椽不屑地嗤鼻。
雪子嫣然一笑。“你总该听过段彬卫、风鹤立和雷骘,他们三个人吧!”
“你怎么认识他们?你究竟是谁?”冷椽的身子不禁打哆嗦。
“你一定看过‘教父’,你就像佛雷多,明明是个蠢才,却自以为是天才;你以为杀了冷朴就可以大获全胜,你真是错得太离谱了。”雪子失望地摇头,她高估他了,他连知己知彼的事前作业都没做,如何能百战百胜?她挑明地告诉他。“我本来是段彬卫的未婚妻,而他们都是冷朴在美国读书时,所结交的好朋友,你连这些都不知道,可见你根本是个笨蛋!”
冷椽恶向胆边生。“你越是羞辱我,我越想杀你。”
“杀人偿命,你不怕死就杀了我吧!”雪子尽量不露出惧意。
“你房间没有摄影机,这里发生什么事没人知道。”冷椽眼中杀意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