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因为一一他的吻深植在她脑海中,他的手指勾起她心底的欲望;所以她才会不停幻想、不停地做梦、不停地回忆那晚的情景。

在女人国,夏天是男奴开始服务的季节,一到晚上,整个沙滩可以说是香艳刺激,自幼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花语焉,对男欢女爱是排斥大于喜欢。

他改变了她的想法,那晚之后她渴望夏天来到,渴望鱼水之欢,她心里塞满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想的全是他,而且一看到他,想要他的念头更强烈,不过她很庆幸她的自制力一一向能在紧要关头发挥惊人的作用。

坦白说,她刚开始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完全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战略。

要不然,她会忍不住冲进他怀中,乞求他温柔地占领她……“你消瘦了不少,我去拿些好吃的过来。”花语焉心疼的说。

“可不可以顺便带一包烟给我?”宋常睿需要纾解压力。

“很抱歉,女人国禁烟。”花语焉摇头。

“有没有酒?”宋常睿询问。

“酒也禁,因为曾经发生有男奴喝了酒之后,伤害女人的事。”花语焉解释。”没烟没酒,说这里是男人地狱,一点都不过分。”宋常睿鄙夷。

“这是为了让男奴没有太多办法纾解压力。”花语焉说。

“有没有男奴因此发疯?”宋常睿嗤之以鼻。

“没有,因为他们找到纾解的唯一管道。”花语焉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

“性?”不用异能力,宋常睿仍然能看穿她眼神尴尬的含意。

“没错,这样一来男奴就不得不喜欢性。”花语焉脸上泛起绯红。

“所以男奴为了想解脱,不管跟谁都可以做爱。”宋常睿额角的青筋暴跳。

“对男奴来说,性是他们在此得到快乐的唯一途径。”花语焉呢喃。

“我懂了,让我吃猪食也是一种高压手段。”宋常睿恍然大悟。

“购物、砸东西、大吃大喝,只要是宣泄的方式,一律禁止。”花语焉不讳言。“真高明,是哪个混蛋女人想出来的整人法子?”宋常睿面生杀机。

“用三百年前的祖先,留给我们的智慧财产。”花语焉回答。

“难怪孔夫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宋常睿冷哼。

“在女人国,男人没说话权,所以我们当孔夫子的话是放屁。”花语焉反击。

“哦?你说脏话?”宋常睿逮到把柄似的哇哇大叫。

“在女人国,女人说脏话,无伤大雅。”花话焉高高在上。

“妈的!真是女男不平等。”宋常睿咬才切齿。

“我们好像一谈到性别,就会发生争论……”花语焉心中很不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