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抵到墙壁上,把她的手臂自肩膀取下来,放在他的腰际,然后他俯头衔住她的乳头,继续甜蜜的折磨。

冷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他关掉水龙头,亲吻她的身体,仿佛是以他的舌头当小毛巾似的替她擦干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当他一来到她的女性象征时,她发出沙哑的尖叫声,小孩或处女听到这种声音,会以为她很痛苦,但实际上她快乐得不得了。

她没有意识地张开双腿,让他更深入地舔舐她、吸吮她,直到她再也站不住为止,她推开他,喘着气说:“我不能,我不能忍受了。”

“嘘,别急,还要再等一下。”宋常睿拉回她的身体亲吻。

“不要,我不要等,我们现在就到床上去。”花语焉近乎苦苦哀求。

“上床当然好,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宋常睿把舌头伸进去。

“难道你嫌八点上床太早?”花语焉热情地扭动着臀部。

“不是时间问题,是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宋常睿捏着她的乳头。

“我准备好了,求你快到我的身体里面来。”花语焉双颊红得像火。

“所谓的准备好,是到发疯的边缘,是到要不到会死的边缘……”

“你再不进来,我真的是快发疯、快死了。”

“你只是快了,我的宝贝。”宋常睿以手指撬开她。

“哦!常睿,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花语焉大声呻吟着。

“银赛夫人说过,那一刻等待得越久,快乐越无穷。”宋常睿品尝的说。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花语焉大腿内侧炽热如熔岩。

“什么都不要做,让我来。”宋常睿也已蓄势待发。

“你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花语焉感到汗水流了出来。

“我要你的女性象征像花一样绽放地欢迎我。”宋常睿快意地一笑。

“啊……”花语焉甜蜜地一叫,双脚离开了磁砖。

一张心形的大床,早已等候他们多时……

热情的火焰迅速地从床上燃烧到空气中。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但是彼此的身体却像找到另一半似的契合,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仿佛他们原本就是相连的,只是失散多年,现在终于又团聚了。

宋常睿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它打转,舌尖推挤着它,牙齿轻咬着它,这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让他不想松口,像只正在吃鱼的猫,连鱼骨头都要吞进肚子里,什么也不放过。

虽然在上银赛夫人的课时,他都是漫不经心,但到今天要用时,银赛夫人所提过的女性敏感地带,一一浮现在他脑中,他想如果银赛夫人看到他现在的表现,一定会给他满分,因为此刻在他身下的身体,艳红得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他抚摸她身体每一处,当他修长的手指来到黑色的三角地带,虽然他刚才已经探索过这里,不过他的手指却表现得像考古学家,在寻找埃及金字塔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