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找到适合我的房子就搬。"松岗彻直言不讳。

"那如芝不是会伤心?"冷杰恨自己有高兴的感觉。

"他巴不得拿扫把把我扫出去。"他把褪下的衣服整齐地挂好。

"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冷杰心中高兴的感觉扩及脸上。

"他嫌我妨碍他。"松岗彻已经换上休闲服了。

"好了没?"冷杰有些不耐烦。

"还没有……"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你想干什么?"她发现他的声音逼近,猛地张开大眼。

"吻吻看台湾处女的感觉。"松岗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了头。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男同志吗?冷杰惊讶地张大嘴,接着,脑袋一片空白。

四片唇轻轻交缠,很温柔,淡淡的触感,让冷杰感到眼眶一阵湿热,她很快地合上眼,任由他的舌尖挑逗吸吮。他的手绕到她背脊上,将她的胸部紧紧抵着他的胸膛,这是梦吧!?但她清楚地知道──不是。

在她背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花格子衬衫里,他的手心比她想像得柔软,可想而知,他从没吃过苦;随着抚摸,她的身体强烈地想要他,可是她的理智却告诉她,这是不对的。

她抓住仅剩的一丝理智,用尽全力推开毫无防备的他。

"恶心!"冷杰用袖子狠狠地抹了抹唇,表示十分厌恶。

"你刚才明明是很陶醉的样子。"松岗彻不以为然地嘲笑道。

"你乱讲!我才没有!"冷杰手一伸,拿起羽毛枕头朝他攻击。

松岗彻轻而易举地夺走枕头。"没想到你嘴里的味道还顶乾净的。"

"谁像你有口臭!"吃口香糖的好处,就是在这种时刻发挥作用。

"你乱讲!我才没有!"他故意学她的口气撒娇。

"你真不是普通的恶心,居然学女人说话的调调。"

"跟如芝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觉染上恶习。"

"我要去医院了。"她想下床,但被他强硬的身体突如其来地压住。

"不急,我还没玩够。"松岗彻眼里明显地可以看见两团火簇。

冷杰急声大叫。"你别闹了,我妈在医院等我去换班。"

"我已经去过医院,而且我还请了看护照顾小伟,要伯母早点回家休息。"

冷杰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对,他对她和她的家人太好了,她应该报答他,就算以身相许也不为过;但如果她真的把第一次给一个男同志,那会带给她什么?即使侥幸没得爱滋病j可是她永远也甭想得到他……

只不过一个吻,她的身心就已经快把持不住,她怎么能跟他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