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铃木的烦恼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爱上宋小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要想一套好说辞,慢慢引导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做媒是善事,他就当自己是日行一善好了。
「你那一掌打得我喝酒像在喝穿肠毒药,痛死了。」风间无病呻吟。
「医药费我出。」铃木看也不看他一眼,眼皮沉重得像醉汉。
「我宁愿打你一拳,互不相欠。」风间粗暴的说。
「是我不对,一时失去理智,你要打就打吧。」铃木无所谓的说。
「我又改变主意了,还是要钱比较好,两百万。」风间比了两根指头。
「什么!狮子大张口!简直是敲诈!」铃木眼皮像电动窗帘一样迅速升起。
「被狮子咬到,总比被母老虎咬到好。」风间不怀好意地剌伤。
「你说清楚,谁是母老虎?」铃木酒意全消。
「刚才那个美女,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凶的美女。」风间啜口酒说。
「她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她牙齿全拔掉。」铃木放马后炮的说。
「我本来还以为我有艳遇,原来她是你的女朋友!」风间哀声叹气。
「谁说我喜欢她,我才不会喜欢她,我只是要她的身体。」铃木连忙澄清。
「要身体还不简单,把她腿拉开不就行了。」风间阴险的说。
「难怪你的外号是笑面虎,外表和善,内心龌龊。」铃木唾弃道。
「要身体代表你要的是生理发泄,要心则代表你想恋爱。」风间解释合理。
「我才不想跟母老虎谈恋爱。」铃木假仙的说。
「既然不要心,那你还犹豫什么,霸王硬上弓去。」风间戳戳他的肩膀。
「我对强暴女人没兴趣。」铃木大言不惭,也不怕下雨天打雷。
「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这点你不了解吗?」风间一副诡异地咯咯笑。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铃木扬了扬嘴角。
「你应该有过性经验吧?」风间拐弯抹角的问。
「当然有。」此时在铃木的脑海出现宋小曼的影像。
「你想想看,当你在上她们时,她们是不是一开始都喊不……」风间问。
「确实。」铃木感到身体难受,在坐垫上不安地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