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伯母一哭二闹三上吊,妳真能无动于衷吗?」宋小曼质疑。

「我会在婚前跟看顺眼的男人上床,让他娶破鞋。」氏云信誓旦旦。

「我懂了,所以妳才会在四海之内皆有床。」花语焉八卦的说。

「那些床除了睡觉外,没做过其它活动。」氏云连忙澄清。

「风骚桃花果真不同凡响,都是在床以外的地方……」花语焉眨眼、语带暧昧。

「我只是外表风骚,其实我还是处子身。」氏云打插。

「什么?妳还是处女!」花语焉惊得嘴巴大到可以塞橘子。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氏云真想找颗橘子来塞住那张大嘴巴。

「妳不是和一火车的男人上过床……」花语焉支支吾吾。

「那是狗仔队捕风捉影,乱写的。」氏云纠正。

「万一碰不到顺眼男人,而婚期迫在眉睫,妳怎么办?」宋小曼问。

「最近咱们俱乐部红鸾星动,我想我会遇到的。」氏云微笑。

「假设妳爱上那男人,母命和爱情,妳怎么选择?」宋小曼追问。

「我会以我妈妈为重。」氏云毫不犹豫,但眼神却黯淡下来。

「别担心,母爱会让妳选择最爱的。」宋小曼安慰道。

「我相信这句话。」氏云露出宽心的笑容。

在氏云的内心深处,一直对自己不是男儿身,而对母亲感到有分歉意。

自从狐狸精住进家里后,母亲的地位一蹶不振,虽然保有妻子的头衔,但是在氏云的印象中,她从小就跟母亲睡,一直睡到她离家出走的前一晚,她深深地为形同守寡的母亲抱不平。

那个狐狸精虽然第一胎也是生女儿,但比起母亲不能再生育的情况,她自然是占了上风,之后她用尽各种偏方想生儿子,却连生三个女儿,以致于父亲又带回另一个狐狸精。

被冷落的母亲,是氏云胸口永远的痛,虽然她离家在外,但她无时无刻不想到母亲,也会回去欲接母亲出来外面的世界,却遭母亲拒绝,直到那一瞬间她才明白,母亲太爱、太爱父亲了。

即使一天只能看到父亲一眼,母亲就心满意足。

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让人无怨无悔的魔力?

每次看到宋小曼和花语焉不顾她和筱筱的眼色,公然在她们两个单身女郎的面前和老公卿卿我我,一副视若无人的陶醉样,她不知道筱筱有什么想法?但她非常非常渴望爱情。

她渴望爱情的滋润,让她忘掉对父亲的愤怒。

可是,这份渴望,她会压抑在母命之下,以母亲的喜乐为重。

「每晚都有快递送东西给妳,是怎么回事?」花语焉转移话题。

「还不是那回事,爱慕者送的。」氏云习以为常的说。

「是什么样的礼物?」花语焉打破砂锅地直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