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二哥骂您无知!”夏侯娜捉住话柄煽火的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夏侯邃反唇相讥。

夏侯夫人懒得理这对见面跟仇人似的兄妹,挽着紫衣的手,细声要求她留下来,然后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进佛堂,一起礼佛诵经,一柱香之后,两人走出佛堂用膳,从丫鬟的口中得知那对兄妹还在吵架……

夜深了,天空无云,月光皎洁,花荫竹影,甚是美景。

但一双墨色长筒皂靴踩着花荫竹影而行,四下无声,仿佛月下无人行走,的确不能算是人,是贼,是个采花贼正逐步逼近紫衣的阁楼。

算算日子,紫衣在蒲国公府已作客十余天,其间她曾趁夜外出,一方面打探有五师父或师姐的消息,一方面恪遵师父教诲,每到之处必行铲奸除恶之事,为免让人发现她夜潜出府,所以她所选择居住的阁楼较为偏远。

不过这栋阁楼共有六个房间,上三户,下三户,她独住上面最右边的一户,其余五户则分住十个丫鬟,两女共用一间。

当然,这个采花贼不是别人,是夏候邃这个色胆包天的二少爷。

虽身分尊贵,但干的是坏勾当,怕别人听到,于是他事先戳破其他房间的纸窗,以细管吹迷烟入内使丫鬟们昏睡。然后无声地推门进入紫衣的房间,发现紫衣并不在房内但包袱还在,只有铁拂尘不在,……

心想,紫衣大概去做所谓的行侠仗义之事.于是不慌不忙地飞到梁上等待。

约莫半个时辰,紫衣轻声回到房里,不敢点灯,只推开窗子引月光进来,就着胧白的月光,拔下月牙梳子,青丝如瀑布泄在背上,更换衣服后关上窗子,只留一线细缝,上床就寝。

还未阖跟就已警觉到梁上有贼,但贼的动作比她快,如电光石火般,在她身子离床不过半寸之际,已飞扑到她身上,往她任督二脉一点,双腿如被长钉钉在床上,双臂如被十道麻绳绑了起来,四肢皆无法移动。

看清贼相,紫衣气呼呼的问:“半夜三更,你来干什么?”

“报仇。”夏侯邃跳下床,点了灯,将桌子拉进床边,照亮罗帐内。

“你不是说不与我计较了!”紫衣运功想冲破被制的穴道,但力道不足。

“我说好男不跟女斗,而我从来就不足好男。”

“君子一言九鼎……”紫衣急得额头冒出冷汗。

“我是小人、无赖,你现在知道也不迟。”夏侯邃邪笑道。

“你有胆就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公平决斗,”

“我不会再上当的。”

夏侯邃逐一解开紫衣身上的暗扣,紫衣咬着牙问:“你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鱼水之欢。”夏侯邃沙嘎着嗓子说。

“你别碰我!”紫衣眼瞳燃烧着火焰。看着身上的衣物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