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邃出其不意的问:“如果是紫衣呢?”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他不讲,夏侯娜那个大嘴巴也一定会嚼舌根,倒不如他自己先承认。再说他这趟回江都接任守城少尉官,本来就是为了絮衣,与其每晚瞒着娘的耳目,偷偷摸摸到紫衣房里,遗不如光明正大地伴着她睡到天明。
“你说什么?”夏侯夫人没听清楚的再次问道。
夏侯邃泰然自若,毫无悔意的坦承侵犯了紫衣,并将紫衣的身世大略提了“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抓花我的脸,而且还打破我的头。”
“你居然为了一点小伤,夺去紫衣最宝贵的贞操!。
“伤是小,但男人的面子可比女人的贞操值钱。”夏侯邃理直气壮的说。
“住嘴!娘真是白教了你做人处世的道理!”
夏侯夫人厉斥。
“木已成舟,做都已经做了,娘您就别骂了。”夏侯邃嬉皮笑脸地将夏侯夫人的空杯倒满茶水,撒娇的说:”娘口渴了,喝些水润润喉。”
儿子撒娇可是比女儿撒娇有力量许多,不,何止许多,简直是百倍之上,夏侯夫人不自觉的心软,怒气被一杯茶完全浇熄,但还是愁眉不展的问:“你要为娘的拿什么脸向紫衣道歉?”
“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跟娘您一点关系也没有。”
“看来,只好找知节谈谈了。”
“找他谈什么?”
“紫衣跟知节很配,娘有意将他们二人配成—
对。”
“我反对!”夏侯邃不禁怒从中来,奋力一拍桌面,茶具倏地被震得跳了起来。
夏侯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气呼呼的道:“你干出来的丑事,娘拜托知节替你擦屁股,你有什么理由反对?”
“我的屁股,我自己会擦。”夏侯邃不服输的说。
“紫衣她爹是犯官,你爹绝对不会答应让紫衣进门,连累你的前途。”
“袁紫衣是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让她跟别的男人上床。”
“住嘴!在娘的面前讲上床,你羞不羞啊?”
“娘要我早日讨房媳妇,不就是为了要我和媳妇早日生个孙子给您抱抱,要生孙子就要上床,这事何羞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