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要你不听话,我就用这种方法进去。”夏侯邃蛮横地抽动。

抽动得又狠又快,令紫衣难受地瘫在床上,任由他予取予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他如此不快?豆大的泪珠不禁滚到鸳鸯绣枕上……

她的乳房被他抓捅,她的乳尖被他咬啮,而且他一边戳撞,一边抬高她的双腿,教她痛得求饶:“求求你……”

“知道痛就好,这样你才会学乖。”夏侯邃冷笑,但眼神却是伤痛的,为了得到女人的尊重和服从,男人往往会用折磨的方式逼迫女人认输,不过看见她痛苦不堪的表情,他的心也很不好受,很快就收回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重击,他在她体内释放出火热的液体……

结束的这刻,让紫衣感到自己仿佛获得特赦般,只想入睡作个好梦。

回到清风观之后,翠盈果然看见万弩穿身而死的静慧师父,顿时哀恸大哭。

殓葬了师父,烧了清风观,翠盈立誓非杀了眠云和插着雉鸡翎毛的将官不可!从洛阳回到清风观,城门的墙上贴了十数张缉拿要犯的图像,其中也包括翠盈和紫衣,这当然是眠云的恶行,于是翠盈换上藕色男装、头绑进士巾,脸涂墨粉,掩人耳目地寻找冠插雉鸡翎毛的将官。

来到潞州为报师仇,翠盈不惜走入龙蛇混杂的酒馆,十几天下来,她已能像男人一样大口地啖肉、大口地喝酒,让人无法识破她是女儿身。

为了偷听各桌客人的谈话,拣了店中央的空桌坐定,然后叫了一碟牛肉、一碟花生、一壶烧酒正欲动筷之际,目光便被门口眉目俊朗,背着一把长剑但衣着褴褛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给吸引住……

只见店小二狗眼看人低,凶巴巴地道:“臭要饭的,。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不是来要饭,我是来吃饭的。”男子不屈不桡的说。

“要吃饭先到柜台上秤银子。”

“有这种规矩?”

店小二胡诌道:“没错,这是潞州的规矩,外地人上酒馆要先交银子。”

男子走到柜台,从袖里掏出一锭银子,用力地放在柜台上,银子应声嵌进木头内,他气呼呼的说:“要我先付钱可以,但我要问问店里的外地客人,若他们跟我一样.吃饭先付银两,我就照规矩来,若不是我就拆了店招牌。”

店小二立时吓得脸色发白,“真不巧,今天店里来的都是熟客,没有外地客人。”

“我就是外地人。”翠盈站起身向男子拱了拱手。

“请问兄台……”

见男子正欲发问,原本在一旁冷眼观看的掌柜立刻出声。

“这位客倌,快收起您出银子,店小二不识好歹,见您不修边幅,狗眼看人低,若出言无礼得罪了您,希望客倌能看在在下的薄面勿计较。”掌柜皮笑肉不笑的说:“在下立刻叫人拿上好的酒菜.向客倌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