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顶撞上司,你该当何罪?”赵孟果勃然大怒。
“别以?我不知道你带她走的真正目的是什?!”单邑嗤之以鼻。
一阵哈哈大笑使得赵孟果的脸扭曲变形,他反击道:“你知道又怎样?我的目的跟你的目的一样,秀色可餐,不是?!”
单邑心中百感交集,脸上出现又羞又怒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只受伤的老虎,随时有可能乱开杀戒,他恨声地说:“我不准你碰她一根小指头!”
“来人啊!杀了他!”赵孟果决定先下手?强。
“郎中大人,他是单指挥使……”有一个随从嗫嚅道。
“闭嘴!他现在不过是只醉猫,谁取下他首级,我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十几把剑不约而同地举向单邑,但房间太窄,不利施展,单邑退到屋外,抽出佩剑,如秋风扫落叶之姿,不到一会儿工夫,只听见十几声“叮叮当当”的掉落声,十几把剑一一落地……
这时,又有十余名打手围上,他们不像之前的那十数名随从不堪一击,他们全是经过特别训练的辽细,他们功夫底子比较好,使用的武器各有不同,互补所短,轮番攻击,一时间让单邑有些疲于应付。
单邑虽然受困于酒精作祟,剑招使得有些凌乱,但他心知这些人非善类,招招阴狠毒辣,不敢大意;幸亏他武艺高超,不到半住香的时间便已掌控局势,他出招不再像对付先前十余名饭桶,只是划破他们的手而已,他决心致这群辽细于死地。
“你们找死!”单邑大声一吼,十数名辽细一一毙命。
“快来人啊!”赵孟果儿情形不妙,大声疾呼。
这时,又来了更多的人,但情形一样,都不是单邑的对手,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单邑一连打败五十多名打手,有些气喘,这次他在赵孟果叫来更多打手以前,先一步将剑尖指向赵孟果。
赵孟果虽然吓得两腿发软,但他终究是皇亲国戚,面对脸色如阎王的单邑,他反倒威胁地说:“本官乃朝廷命官,你只要杀了我,你全家都会因?你而成?钦命要犯。”
单邑一怔,衡量赵孟果的话不假,将剑收回剑鞘,反手拉住耶律珠儿的手,他知道放过赵孟果,他只有亡命天涯一条路可走,唯一能让他避开此祸的办法就是把耶律珠儿交给赵孟果,但他不要,他不要失去耶律珠儿。
天啊!他怎?会有这种想法??了耶律珠儿,他可以什?都放弃,他的官位、他的理想、他的名声……他醉了吗?不,他知道他十分清醒,就算她现在恨透了他,即使花上一万年的时间,他也要让她爱上他。
酒,没让他醉,反而让他认清了自己。
“你跟我走!”单邑恳求地说。
耶律珠儿摇头。“不!你放了我吧!这样你至少还有活路可走。”
赵孟果得寸进尺地说:“公主说的没错,单大人三思。”
“你给我住口!若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信不信我会一剑杀了你!”
“你别乱来,杀了他,对你没有好处。”耶律珠儿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