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乐意跟你赌,但问题是我赢了,你有一百万给我吗?”

“真正的问题是你赢不了的。”郝莉胸有成竹地说:“你对他的偏见太深,有时候偏见会蒙蔽一个人的心智,无法看清事情。”

“看在老天的分上!”她生气地说:“我相信我对他的判断没错,他就是色魔,从他有性能力开始,就不间断的和女人上床,而我很怀疑他自己算不算得出来到底上过多少女人?”

“被一双经验丰富的手臂拥抱有什么不好?我就没碰到一个能让我欲仙欲死的。”郝莉啜了一口可乐,润了润喉,然后大放厥辞:“你没做过爱,所以不晓得不只东西大小有关系,硬不硬,持不持久,还有技巧等等也很重要;光有爱,实际上却是个速战速决的淘汰郎,以后就只能半夜起床磨黄豆。”

“基本上,我还是觉得做爱是两个人分享他们对彼此的特殊感情,不该是为了满足原始的欲望,这种欲望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控制住,只有动物才被原始欲望支配。”黎莹不服气地纠正。

“你的生物学不及格,人类也是动物,灵长类的一种。”郝莉舔了舔嘴上的油光,一本正经地说:“看来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了解,姊姊我免费替你上一堂性教育课好了。”

“我听不见你说话,你最好立刻停止。”黎莹以手掌捂着耳朵。

“你一定要听,因为你很快就需要这方面的知识。”郝莉硬拉开黎莹的手。

“你错了,我死都不会跟他上床。”黎莹气得把鸡骨头咬得嘎吱响。

看到黎莹在气头上,郝莉赶紧放开手,免得她的手成为下一个受害者,虽然她拿起一块特大号的鸡胸肉,不过她的嘴仍不停地说:“办公室的每一个女人,包括我在内,都梦想能上他的床,你却不想,你真是个异类。”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黎莹又拿起一块鸡翅。

“问题是他不要我们,只对你情有独钟。”郝莉酸溜溜地说。

“算了吧,我亲眼看到他和金蜜在茶水间调情。”黎莹冷哼一声。

“不是调情,是调戏。当时总机小妹正在茶水间后的阳台拿晒干的抹布,她看得一清二楚,她说金蜜想对小老板投怀送抱,用她的水袋挤压小老板强壮的胸膛,结果小老板叫她自重。”郝莉哈哈大笑。“我真恨当时我没在场。”

“真没想到他会拒绝到嘴的肉!”黎莹讶异地聚拢眉头。

“那还不是因为你,他对你可是很专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