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宋常邑仿如不可一世的法官。
雪儿点头,很努力地从眼角逼出莹莹颤抖的泪光。
绿蒂仍然卷在花丛中,理智叫她快离开,但她两腿发软,连爬的力气都没有。
大少爷怒气冲天,隔着一层玻璃,绿蒂仿佛闻到火药味,比刚才大少爷对她生气时还要严重,现在回想起来她才发觉大少爷之前的火一点也不灼人,似乎是故意演给茱莉亚看的,或许吧,法国人生来喜欢看戏。
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雪儿姐姐美丽又聪明,只做错一点事,其实没真的做错,事情根本就还没发生,大少爷却不分皂白地对雪儿恶言相向,她听了好不忍心。
但她现在是交保期间,明天夫人要宣布她的刑责,不能再闯祸,她不能吭气,万一让大少爷这到她躲在这,后果不堪设想。
绿蒂屏住呼吸,腹部贴着地面,整个人像具尸体,静听其变。
“哭不能解决事情,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宋常邑的唇抿得像刀锋。
“够了,汤玛斯,你不觉得逼迫一个淑女是很恶劣的行为吗?”路易大叫一声。
一听到白马王子英勇的声音,绿带笑咧了嘴,却得意忘形地吃进了泥巴,成了名符其实的泥菩萨!
“她没做淑女的资格,她只是仆人之女。”宋常邑鄙夷地说。
“我求求你,不要把中国老式的思想输入美国。”路易气不过。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来常邑面朝著闻雪儿说。
“不同基因的物种当然不能结合,但人不一样,人……”路易长篇大论地说。
“不要再说了,大少爷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绝不会看轻自己。”雪儿有骨气地说 。
“闻雪儿,你葫芦里装了什么药?”宋常邑直接了当。
“我不懂大少爷你在说什么?”雪儿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手心冒汗。
“你不要装傻了,像你这样的美女,又是学医的,一定懂得不少药的配方。”
如果让闻雪地继续留在城堡,宋常邑深信,他日必定后患无穷恐怕连吃饭都要用银针先试过,才能免于食物中毒之虞。
“是我的错,你不要再为难雪儿了。”路易恙怒。
“路易,我不希望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宋常邑沉声责备。
“这种事是什么事?”路易反抗地问,他最讨厌他这付唯我独尊的臭架子。
“交欢。”家常邑冷哼一声。
“拜你所赐,根本没发生。”路易反唇相讥。
“没有发生最好,免得我要替你擦屁股。”宋常邑挪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