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让廖敏吓一跳,从他的话中,她隐约感觉到他的愤世嫉俗。

他可能遭遇过什么严重的打击,所以才会变成强暴犯。是失恋?是工作不顺?还是家遭变故?他的话里头一直强调“人”,可见他的恨跟“人”有关,莫非他盯上她冻是偶然,而是她跟他的仇人有关?

谁会是他的仇人呢?老奶奶?妈妈?阿姨?三个都有可能。

为了确认她是不是代罪羔羊,廖敏小心的探问:“你是不是有仇人?”

“凡是让我看不顺眼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任竞遨不敢掉以轻心地回答。

“你有没有生病?”廖敏开始担心他有比炸弹还可怕的——神经病。

“放心,我不是疯子。”任竞遨语气诡谲的大笑。

“我真不懂,你既然没病,为什么要做这么病态的事?”

“因为我从以前就决定非要你不可!”任竞遨轻摩着她的嘴唇。黑眸更为精光,其中还闪过一不抹不自觉的怜惜与眷恋。

“多久以前?”廖敏强迫自已不要发抖,可是声音却抖个不停。

“你搬来这儿开始,”任竞遨的指尖轻划过她的喉咙。

“这么说,是我奶奶买错房子了。”廖敏屏住气说,全身流窜过一阵快感。

“你是第一个被我绑了手做爱的女人。”任竞遨的指尖在乳晕四周打转。

“真倒楣!”分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廖敏胸部如遇到风浪上下起伏的圆船。

“倒楣?未必吧!我倒觉得你很喜欢我的抚摸。”任竞遨粗嘎地笑道。

“胡说八道,我是为了让你高兴地抓住一只乳房,感觉到乳头在他的手心迅速挺立。

“我肚子好饿,快给我一块披萨。“廖敏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真希望我是婴儿,只要吸这儿就饱了。”任竞遨贪婪地吮着乳头。

廖敏不由自主地头往后仰,将胸部倾向他,臣服在他的逗弄下,她觉得自已简直糟透了,居然主动迎合他,不仅全身的细胞迎合他,就连她的心也……真的是为了活命才虚与委蛇吗?真的只是那样吗?

那么,她演得实在太逼真了,连她自已都被骗了!“只有产后的女人和乳牛才有奶,你要吸去吸他们的。”廖敏用力地说话。

“你想怀孕吗?”任竞遨换吸另一只饥渴的乳房。

“只要是女人,没有人不喜欢当妈妈的感觉了。”廖敏迷乱地回答。

“搞不好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种了!”任竞遨佯装失望的说道。

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任家的血,在仇人之女的肚子里孕育成生命。

“你作梦!”廖敏冷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