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廖敏以一种研究的目光看着赵世博。
“我叫她的主管把她留下来开会。“赵世博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菜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廖敏不高兴地皱着脸。
“因为我不想要有电灯泡。“赵世博将脸藏在菜单的后面。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廖敏将菜单粗鲁地抢上。
“廖小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在追你?”赵世博仿佛坐得很难受的不断调整着坐姿,每次从大女人俱乐部走出来,他都觉得细胞至少死一万个以上。
“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他人得人突然了,让廖敏觉得不太真实。
与其说是像场梦,倒不如说她觉得像置身在骗局中!十几天前,赵世博见到她跟见到空气没两样,现行却贸然地出现在她面前,一开口就是莫名其妙地怪话,而且他的眼神一点爱意也没有,表情简直像个失败的演员,种各就象让廖敏越想越不对劲。
“有钱能使鬼推磨。”赵世博试着让自已露出深情的笑容。
“赵先生,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廖敏蹙着眉,一眼就看出那是个苦笑。
“我研究药,发明药,但我从不吃药。“赵世博厚着脸皮乱祉。
天知道他的双腿此刻有多想逃离这里,但他的心志却不停地提醒着他,只要忍过,时的痛苦,他就可以拥有永远的快乐。
“我听说……请恕我直说,你是个男同志。“廖敏不客气的指出。
“哈哈哈!这是我所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赵世博扭着嘴,硬逼出哈哈大笑。
“是吗?我的消息来源很可靠。”廖敏眯着眼,从细细的缝隙察颜观色。
“我知道,你一定是从雅音口中得知。”赵世博用断定的语气笑道。
廖敏不予置评,那的确是雅音说的,有这样一个大觜口听妹妹,算赵世博倒楣。
之前赵世博已经跟任竞遨研究过台词,不仅是措讪的甜言蜜语,还包括廖敏可能会提出哪些问题,而赵世博又该如何应付回去。
廖敏的问题可以说是全在任竞遨的猜测中,令赵世博感到相当诧异,任竞遨猜得这么准,简直像廖敏肚子里的蛔虫!赵世博背书般的流利回答:“雅音是我爸爸在外面生的,根本不跟我们住,她哪知道我的性向!”
“你好像从没带女人出席过公开场合。”廖敏依旧质凝。
“那是因为我还没遇见你。”赵世博故意含情脉脉地凝望廖敏。
廖敏差一点就把早上喝的牛奶全吐到赵世博脸上,但她并不知道赵世博也有同样的冲动,为了避免此事发生,赵世博故意别过脸探寻服务生的身影,然后弹指召唤。
“两位要点什么?”服务生站在旁,拿着纸笔准备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