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到妳的双腿摇摇欲坠似的颤抖。”杜至伦观察入微。
“走慢一点!我好想吐!”出了电梯间,季云已眼花撩乱。
“就快到房间了。”杜至伦以蜗牛步前进。
房门一打开,季云便钻进厕所,朝着马桶大吐特吐。
若不是她有三个月的时间滴酒不沾,再来个十杯也不成问题。
整整吐了半个小时,已经分不清吐出来的是酒液还是胆汁,整个人五脏六腑仿佛被掏空似的,异常的难受使她虚弱地瘫在马桶边,连冲水的力气都没有。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发誓再也不碰龙舌兰了。
这时,杜至伦端了杯热茶进来,顺便冲掉马桶里的怪味。
“来,喝杯浓茶。”杜至伦吹了吹热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喝。
“谢谢你,我好多了。”季云逞强的微笑,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老天,妳一身酒臭味,我来放洗澡水。”杜至伦体贴地打开水龙头。
季云眼皮沉重的合了起来。“我不想洗澡,我只想睡觉。”
“我帮妳脱衣服。”杜至伦伸手拉开她背后的拉炼。
“不要,你想乘人之危。”季云如梦呓般呢喃。
杜至伦将她的晚礼服从上褪下。“来,乖乖把屁股抬起来。”
“有只大象压住我。”季云被一把抱起,晚礼服和内裤一起被扒下。
“妳真美!”杜至伦熟练地解开束缚她胸部的扣子,然后把她抱进浴缸里。
一个没坐稳,她整个人像充气娃娃般栽进水里,他赶紧将她拎起来,让她背靠在浴缸边。
喝了好几口水的她,醉意减少了些,缓缓挣开眼皮,发现眼前有两个晃来晃去的他。
她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奸不容易才看清楚他在脱他自己的衣服。“你干么跟着我脱衣?”季云瞇着眼,从头到脚打量着他。
“洗鸳鸯澡。”杜至伦早有准备,从旅行箱里取出名牌香浴乳。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季云打着呵欠,脑里爬满酒虫和瞌睡虫。
杜至伦滑入浴缸里。“这叫情不自禁。”这一刻是他梦寐以求很久的一刻。
当他的手滑过她的身体,留下无数七彩的泡沫,她感受到一股近乎窒息的悸动。她的理智在酒虫和瞌睡虫同时进攻下,像一片被蚕宝宝啃蚀的桑叶,无力去抵抗他的行动,只剩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感觉到她的乳尖在他的手指夹弄之下挺立。这个坏家伙,平常正人君子的模样,此刻一滴酒也没喝,却露出野兽般的真面目!
她扬动着长睫,想瞪他却变成勾引他,他的手更加不安分,直接撩拨隐藏在深谷里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