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己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杜至伦如梦呓般喃喃。
社长语重心长地说:“她也-样,你们两个是医治对方唯一的良药。”
“够了!我们的合作到此结东!”杜至伦冷声下逐客令。
“嘿!射手座!好久不见!”一个梳着鸡冠头的小个头走向她。
“限你在三秒钟之内,从我视线里消失。”季云坐在吧台边借酒浇愁。
“别这样,咱们是老朋友,一个人喝酒多可悲。”鸡冠头拉开她旁边的高脚椅。
“你想把我灌醉,以为自己有机可乘吗?”季云不齿地瞪着他。
鸡冠头嘻皮笑脸地说:“就算我跟老天爷借胆,也不敢染指射手座。”
“你究竟想干什么?”季云直接以口对着瓶口,握着酒瓶的手青筋暴现。
“我口袋里有解忧的良药。”鸡冠头是来兜售摇头丸的。
季云拿起手机。“喂!请帮我查离精诚路最近的警察局电话号码。”
“x的!贱女人!给妳脸,妳居然不要脸!”鸡冠头恼羞成怒地掴她的脸。
“你找死!”季云反握瓶口,把酒瓶往桌缘一砸,瓶底顿时变成锋利的武器。
“这女人发疯了!你们还不快打电话报警!”鸡冠头边说边往后跑。
“有种,你就不要跑!”季云没打算置他于死地。
“射手座,别再喝了,酒入愁肠,愁更愁。”老板好言安慰。
“老板大哥,我看你改行好了,别卖酒,改卖诗。”季云反讽回去。
那一巴掌打得她眼冒萤火虫,要抓也抓不到一只,她索性抛下数张千元钞票,转身离去。
她已经得到可靠的线报,真正的仇人正在回家的途中,是该跟他们见面的时候了。
在她脑中,不止一次幻想这一天快点来到,她要看他们扭曲痛苦的嘴脸!
看见大门就在眼前,她却有一股想转头逃跑的冲动……
他在里面吗?他知道来龙去脉了吗?他会以什么表情看着她?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地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去面对任何狂风暴雨。
深吸几口气,她的脸上迅速露出射手座一贯的傲慢和自信,大步向前进。
幸好客厅里只有周至伟,他躺在沙发上,以椅把当枕,边嚼洋芋片边看卡通影片。这个外表已长成男人,内心却还是男孩的至伟,如果知道真相,他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度过以后的岁月?
“靓妞,妳的左脸颊怎么了?”周至伟像装了弹簧似的弹起来。
季云面无表情,往沙发上一倒。“被蜜蜂叮到,冰袋敷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