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福晋把话说完,洛隽忍不住打断。“郡主不是白虎星,额娘嘴下留德。”洛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

怒,连阿紫听了都觉得刺耳,福晋更是光火。

由自从郡主进门以来,她没一天心情好过,跟儿子的感情更是降到冰点,她也不想再隐瞒了,直截了当

地说:“我没道德,她没贞节。”

“额娘病了太久,头脑不清。”洛隽努力压抑着。

福晋气急败坏道:“言下之意,你娘是病成了白痴是不是?”

“额娘别一醒过来,就处处数落孩儿的不是。”洛隽深感委屈。

“头脑不清的人是你,连我骂谁都分辨不出来。”福晋嗤之以鼻。

“郡主有落红,阿紫可以作证。”洛隽把烫手山芋扔给阿紫。

福晋吃力地以手肘撑起身子,眼神灼灼。“真的?”

“贝勒爷说的是实话。”阿紫点头,不敢正视福晋的眼神。

阿紫不敢看她,福晋心里有数。阿紫不敢得罪贝勒爷,她不会怪她,矛头继续转向鬼迷心窍的洛隽。“

有没有请大夫来检验看看,是人血?还是鸡血?”

洛隽虽然觉得额娘很过分,但初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到现在他的背上还留有她承疼痛而留下的抓痕,他

的眼底不知不觉地流露出一抹浓情和怜惜。“郡主是不是处子身,不用问大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你觉得你媳妇如何?”福晋压根儿就不信,但她转向另一方面攻击。

“很好,只是脾气大了一点。”洛隽难以解释,郡主白天和黑夜判若两人。

“她来看过我吗?”在福晋的心目中,郡主一无是处。

洛隽挤出一丝苦笑。“郡主天生有怪病,闻到药味会吐。”

福晋不信邪地扬起眉毛。“哪天我就端一碗药,在她面前喝喝看。”

“额娘,你何必一醒来就鸡蛋里挑骨头!”洛隽按捺不住冲向喉咙的火气。

福晋挖苦道:“天底下哪个做媳妇的在婆婆病倒的时候,完全不闻不问?”

“郡主其实很关心额娘,还说我们行房可让额娘冲喜。”

“我就是跟她犯冲,所以才会病倒。”

“额娘能醒过来,是舅爷的功劳。”洛隽指出。

福晋冷哼一声。“哼!搞不好我病倒,就是他们搞的鬼!”

气急攻心,这是一般的常识。福晋才刚醒,但并不表示体内的毒已没了,以郡主的为人,绝对不会轻易

放过手中的人质;阿紫朝着洛隽使眼色,要他适可而止,洛隽了解地点头。“额娘刚醒来,身体尚虚弱,孩

儿就不打扰额娘休息了。”

“才听我唠叨几句,你就受不了,急着要去找你媳妇温存。”

“孩儿是怕额娘生气,又气坏了身子。”洛隽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