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小鹿?我怎幺没看见?”

“妳跟他在房里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丑事?”

“你的耳朵长得那幺大,若有做什幺,我不信你听不见。”

“妳听听,妳所有的回答都显示此地无银三百两。”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知道她越想包住火,火会烧得越旺,没有其它法子好想,只好来个相应不理;她佯装疲倦地打呵欠,连鞋都来不及脱,便往床上一例,钻进被窝里。“你爱怎幺想,就怎幺想,我懒得理你。”

想睡,门儿都没有,慈熠硬是要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她不肯,两个人拉着被子不放,一阵拉扯,被子就像他们姊弟关系般被撕裂成两半,再也无法复原。“那个贝勒长得很帅,妳该不会对他动了心?”

“没有。”朱影青背过身子,不让他看见她眼中的不安。

慈熠不肯善罢甘休地说:“长平皇姊说的没错,妳是狐狸精转世。”

“我哪点像狐狸精?”彷佛被刺中要害般,朱影青忿忿地从床上跳下来。

“妳身上那股怪味,就是最好的证明。”慈熠不屑地冷哼。

“总比她是女魔头转世好。”朱影青不甘示弱的攻击。

慈熠气得满脸通红。“不许妳侮辱皇姊!”

“若不是看在她是皇姊的分上,我会骂更难听的字眼。”

“长平皇姊为了保护我们,才会杀那些宫女。”

“那些宫女不是跳井自杀的吗?你怎知道她们是被杀?难不成妳是帮凶!”

“我会那幺做,还不是为了复国大业着想,谁像妳心中只有男人!”

“她们真是死得冤枉,幸亏父皇替她们讨回一点公道。”

“父皇是发疯了,才会砍断长平皇姊的手臂。”

朱影青露出笑容。“她活该,断臂是她的报应。”

“长平皇姊遭此不幸,妳居然笑得出来。”慈熠气炸了。

“我不但要笑,我还要跳舞给你看。”朱影青手舞足蹈地旋舞。

突然,她的肩膀恍如被鹰爪抓住,十指插进她肉里,她痛得咬牙。

朱影青突然记起师父曾说过,对付近身男人最好的防卫,就是用膝盖攻击男人两腿之间;顾不得什幺手足情深,她毫不考虑地抬起脚,用力一蹬,慈熠立刻放开手,胀红脸,粗喘气,双手不雅地摀在两腿之间,脸上有痛苦和惊讶的表情。“妳会武功!”

朱影青嘴角挂着得意的浮笑。“没错,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我今天要代替长平皇姊教训妳。”慈熠高举拳头,像只蛮牛扑向她。